「他們吃過飯就回了,清悅生了個小子,我們說好明天去看看她。」李清韻一邊說著進了門,一看她眼睛果然是紅紅的,聲音也帶著鼻音。
「生了個小子?那敢情好,這下也算在婆家站住了腳,你也少操心,當大姐的真是不容易,我在家也是老大,家裡的弟弟妹妹都得操心。」秋菊感同身受道。
「是啊,嫂子,你咋的啦?跟程大哥鬧了?」李清韻疑惑的指了指她的眼睛。
秋菊沉默了幾秒把她拉進屋裡。
程傑正在柜子里翻找收拾著什麼,毛頭不在,估計是出去玩了。
「你不來,我估摸著也得去找你,還是讓毛頭他爸跟你說吧。」秋菊請她坐下,給倒了杯水。
程傑的心情也比較沉重,來自年前的一封信打破了他們的平靜生活。
大過年的還不好表現出來,免得掃興,為這事,夫妻倆發愁幾天了。
原來程傑竟然意外的和自已的小叔聯繫上了,就是前兩個月的事情。
「以我們兩家的關係,我也不瞞著你了,我祖上都是文人,到了我爸他們這輩人,因為戰爭,吃了很多苦,家財散盡,背井離鄉,最後流落到這裡定居,總算過了幾年安生日子,那時候我也還小。
倒是聽我父母說起過,我有一個小叔,早早的留洋讀書去了,那時候我才三四歲,也沒什麼記憶。
後來爺爺奶奶走了,我父母顛沛流離,也就跟小叔失去了聯繫。
就在兩個月前,我寫了一篇文章寄到京市投稿,竟然被意外選擇發表到報紙上。
沒過多久,就收到一封奇怪的信,信上竟然寫著我父母的名字,於是我便回信詢問,沒想到那人竟然說,他是我的小叔,他已回國多年,現在已經是外文局的一名實權幹部。
我也挺高興的,我父親走的時候還念叨過這個弟弟,在這個世界上我又多了一個親人。」
李清韻目瞪口呆,沒想到自已這個小蝴蝶翅膀扇的挺厲害,書里的程傑可是一直沒找到過所謂親人的。
也難怪,上輩子妻兒走了,他也心灰意冷遠走他鄉,寧願當盲流也不願留在這個傷心之地,哪裡又會寫什麼文章去投稿呢。
這世界上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。
程傑的小叔搞文化工作,雖然是對外文化,但是他當看到這篇文章時,當即就特別欣賞,一看作者名字,竟然跟自已那早年走散的侄兒是同名,更讓他倍感親切。
於是他按照以往的慣例,找到這個作者的地址,給他寄了一封信,他並沒有期待過回信,只是大海撈針一樣的去撒網,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很多次的期待和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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