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著有點臭臭的味道,那種臭有些形容不上來,反正他以前是沒聞到過。
姑奶奶這是又在搞什麼黑暗料(藥)理嗎?
不過這回不是口服的,張若星也就安心了不少。
遲早把藥搗的差不多之後,她看向張若星,又扔給他一塊布,「咬著點,一會兒敷藥會有點疼。」
這些靈草,都是遲早在秘境歷練時從別人眼皮子底下搶過來的,屬於極品靈草,它對於鬼怪之類的東西所留下的傷口,有著極好的治療之效。
唯一的缺點就是敷在傷口上會非常的疼。
開什麼玩笑,他堂堂一男子漢,敷個藥還需要咬什麼布,這傳出去不讓人笑話嘛!
張若星把那塊布給給丟茶几上了,「硬漢不需要這玩意,直接來吧!」
敷個藥能有多疼。
「你確定?一會兒可別把其他人給吵醒了。」遲早提醒他。
「真不用,這點疼我還是能忍受的。」
「那好吧!」遲早挑了挑眉,接著她直接上手抓了一把搗好的藥,然後敷在張若星臉上被女鬼用指甲掐出來的傷口上。
不出所料,張若星下一秒就鬼喊鬼叫了起來,他兩隻手用力的扣著真皮沙發,「啊啊啊啊!這什麼玩意,好疼啊!」
「你不是說這點疼能忍受的嗎?我這才上了一個地方呢!」遲早在一旁憋笑著補刀。
知道會疼,但不知道會這麼疼啊!
他剛才吃下那顆榴槤味的丹藥就感覺很要命了,沒想到更要命的還在後頭。
那感覺疼的他天靈蓋都要被掀飛了。
沒一會兒的功夫,張若星的額頭就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,他認命道,「罷了,這硬漢我不當也罷!」
張若星伸手拿過被他扔在一旁的那塊布,重新疊起來後乖乖的放嘴裡咬著,「接著來吧!」
他口齒不清的說道。
遲早接著為他上藥,張若星即便嘴裡咬著布,他也被疼的額頭、脖子青筋暴起。
——
另一邊。
宋懺被當成變態抓起來後,很快就被警察開車帶回了警局。
雖然那扇被破壞的門,和被嚇暈的四個女生,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,但宋懺依舊沒把遲早和張若星給供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