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以琛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,他冷笑一聲,那雙銳利的眼神便落在了他的身上,「姜聖,你在質問我這句話之前,要不你先問問你自己,你有拿我當兄弟過嗎?嗯?」
對上他的視線,姜聖的眼睛忽閃了一下,但聲音還是硬邦邦的回道,「我當然一直拿你當兄弟。」
「是嗎?誰家兄弟會想要了對方的命,誰家兄弟又會找巫師給對方下咒,折磨他幾年痛不欲生,夜夜不能寐,讓他變成一個只能坐在輪椅上的殘廢呢?」張以琛的一字一句,猶如一隻棒椎敲在了他的心頭。
他知道了……
他竟然什麼都知道了。
姜聖抓著他衣服的手,忽然就落了下去,他腳下一軟,身體搖搖晃晃的踉蹌了幾步。
張以琛見狀,他諷刺的勾了勾唇,「姜聖,我猜你現在在想,要怎麼才能否認這一切,我說的對麼?」
「我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」姜聖此時心慌意亂,眼睛飄忽的壓根不敢去看他。
眾人吃驚:天吶!他們又吃到了一個什麼驚天大瓜??
張以琛前兩年突然變得不能行走,尋遍世界各地的名醫都無用,這竟然也是姜聖的手筆嗎?
姜聖究竟是一個怎樣可怕的人,才會對自己的好朋友下如此狠手?
一時之間,大家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來。
徐明宴的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。
楚安見他一副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,於是他衝著姜聖質問,「剛剛以琛那話是什麼意思,他的腿是你害的?」
「什麼什麼意思,我哪知道他發什麼瘋。」姜聖惱羞成怒道。
「事到如今,你還不肯說實話嗎?」楚安脾氣一上來,拽著他的衣服,抬手就給了他一拳,「你到底在做什麼啊?你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姜聖嗎?以琛他可是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,你踏馬連自己好朋友都害啊?」
姜聖的臉被他打偏到了一邊,嘴角再次溢出一抹鮮血。
「你踏馬說話,啞巴了是嗎?」楚安沖他咆哮。
姜聖先是用舌尖頂了頂發疼的臉頰,他回過頭看向他,接著『咯咯咯』的笑了起來,「說什麼,你要我說什麼,不管我說什麼你就會相信嗎?什麼兄弟情義,我在看來就是個笑話罷了。你現在不照樣為了他打我嗎?既然如此,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啊?」
「你踏馬的……」楚安又準備給他來一拳,這時卻被徐明宴給攔了下來。
楚安回頭看向身後的徐明宴,語氣不耐道,「你鬆手,看我不打死他這沒良心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