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到這兒,該做的她都做了,周太太的位置,只能是她的。
「柔柔,你太客氣了,當年要不是你跟我說約翰在糾纏溫情那女人,我還被蒙在鼓裡呢,
再說了,咱們多年交情,這點小忙如果都不幫的話,以後還怎麼做朋友啊?
溫情那賤人就是個不要臉的貨色,五年前才跟約翰糾纏,四年前又搶走了你的男友,太無恥,
你一定要想辦法奪回心愛的男人,我會一直支持你的,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說。」
溫柔勾了勾唇,露出一抹陰毒的笑。
「好。」
兩人又聊了一會,直到房門被敲響,她這才切斷通話。
「進來。」
門推開,芳嫂從外面走進來,壓低聲音道:「剛才醫務室那邊傳來消息,說老太太有了一些知覺。」
溫柔霍地抬頭,身體有些發顫,急聲問,「她快醒了?」
「嗯,有甦醒的跡象,你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掉這個麻煩,不然咱們都得遭殃。」
溫柔緩緩握緊拳頭,眼裡划過一抹殺意。
那老不死的肯定是要解決的,關鍵在於怎麼解決,如果能將髒水潑給溫情那賤人便更好了。
心思急轉間,她腦海里浮現出一條毒計,輕輕笑了起來。
「你去幫我找一個調香師,可靠點的。」
芳嫂雖然不知道她又在憋什麼陰招,但還是乖乖應了一聲,「好。」
…
又過了幾天,溫情身上的傷差不多都結痂了。
這期間周顧沒再給她打電話,同樣的,他也閉口不提離婚的事。
溫情準備悄悄去一趟法院,親自起訴解除婚姻。
她諮詢過律師了,男方婚內出軌,還在外面孕育私生子,已經觸犯了婚姻法,這個時候起訴,勝算很大。
上午十點,她穿戴整齊後準備出門,剛下樓梯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是溫夫人打的。
她現在對這個號碼有了恐懼感,只要母親來電,十之八九是逼她向周顧妥協。
想起那男人近幾日悶不做聲,她隱隱猜到他又打算針對她的家人,然後逼她的母親上門來找她。
一番糾結後,她還是咬牙掛掉了電話。
不能再乖乖就範了,否則以那男人積壓了多日的怒火來看,她會生不如死的。
走出客廳,手機又響了起來,這次是條簡訊:
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孽女,你爸都被帶進監獄了,你居然還無動於衷,我當初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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