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她現在提出讓他從八樓跳下去,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。
男人確實是冷血動物,不愛你時,可以肆意作賤你。
可一旦愛上了,就跟提線木偶沒什麼區別,只要你操控一下繩子,他就任你擺布。
「我說我答應陪約翰三天,如果你介意,大可踹了我去找溫柔,跟她再續前緣。」
「溫情……」
男人的聲音提高了十分貝,可見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。
溫情無懼他,空靈的眸子與他對視著,蒼白面容倒映在他的瞳孔里,隱隱有股破碎感。
周顧瞪了她片刻後,發現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眉宇間的怒火如潮水般退去,他的臉上露出卑微的神色,沙啞著聲音問:「為什麼要陪他?是因為還愛他麼?」
溫情見他扒掉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尊,以最低的姿態面對她,心尖開始輕輕發顫。
她真的很想知道這男人究竟什麼時候愛上她的。
看他如今一再退讓一再隱忍,不像是剛剛上心。
或許四載婚姻,朝夕相處,他早已是局中人,只不過自己沒認清現實罷了。
「我缺錢,他給了,我答應陪他三天。」
這話像是刀子一樣,狠狠絞著周顧的心。
他緩緩鬆開她的下巴,指尖划過她蒼白的臉頰,顫聲問:「為什麼不跟我開口?」
溫情看著他染痛的眉眼,覺得不夠,還想再讓他痛幾分,於是開口道:
「我嫁給你四年,你可曾給我一分錢?哪怕離婚,也是淨身出戶,
你對自己的妻子都那麼吝嗇,更別說如今我只是你的……情婦。」
她將『情婦』二字咬得極重,語氣里透著譏諷與嘲笑。
相處多年,她清楚的知道說什麼話能讓他痛上加痛。
周顧的胸口在劇烈起伏,眼底疼痛漸濃。
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,埋進她的脖頸貪婪的吸取著獨屬於她的清雅氣息。
「能不能別跟他上床?情情,我不想逼你太緊,因為我怕你更加的厭惡我,
我可以答應讓你陪他,但是我有一個要求,別跟他纏綿。」
說這話時,男人已經將姿態低入了塵埃。
溫情的神色有些恍惚。
她從未想過這男人有朝一日會卑微至此。
為了留住她,居然默許她去陪別的男人!
「你這又是何苦呢?溫柔如今孕育著你的孩子,又回了華家認祖歸宗,你娶她,等於娶到了華國京都大部分的勢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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