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情的心沉入谷底。
他越這樣,她越覺得危險。
「我,我不相信你會那麼糊塗。」
約翰哈哈大笑,「我查清楚了,五年前我入獄是洛克家那女人一手主導的,與你無關。」
溫情猛地攥緊他的衣領,「然後呢?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有什麼理由欺辱我?」
約翰涼涼地看了她一眼,再次踱步朝前走去,步伐無比的決絕。
「正因為無冤無仇,我才想著放下仇恨重新愛你,以前是我太年輕,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點事,
如今我明白了,在床上征服了女人,她自然而然也就屬於你了,這可比費心去追求要省事得多。」
溫情見他眼中蘊著一股子狠勁,便知今天逃不掉了。
正如他說的那樣,沒了仇恨,又經歷了社會毒打的他,無所顧忌。
「你就不怕我恨你麼?」
約翰嗤地一笑,「說得好像你不恨我就會愛上我似的。」
「……」
後背傳來柔軟的觸感,她被男人扔在了被褥之中。
猶不死心,伸手貼上微凸的腹部,冷聲道:「這裡還懷著其他男人的種,你也下得去手?」
約翰俯身而下,「這不有藥助興麼,放鬆點,我不想傷它。」
「……」
溫情不禁慘笑。
罷了,她時日無多,滿足了他,今生所有的愛恨一筆勾銷,來世不必再相遇。
也挺好的!
約翰看著她悽美的笑容,心口猛地抽痛起來。
片刻的恍惚後,最終還是身體的渴望戰勝了理智。
這個女人,已然成了他的執念,若不得到她,他這一生都不得安寧。
…
樓下。
周顧帶著一群保鏢闖進了酒店。
男人臉色陰鷙,雙眸中蘊著森冷的殺意,一路所過之處,那些試圖阻攔的保安紛紛退到了一邊。
有的人,只需要那麼一站,不用任何的動作,上位者的氣勢渾然天成。
更別說他還是名副其實的海城首富,敢跟京都華氏叫板的存在。
「幾樓?」
他一邊朝電梯口走,一邊出聲詢問。
阿坤疾步跟上,抖著聲音回答,「八,八樓。」
說完,他想起了在山水居的書房裡沒來得及匯報的事,猶豫片刻後,硬著頭皮繼續道:
「還,還有一件事屬下忘說了,夫人是委託約翰先生在倫敦找的腦科醫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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