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在她往下咬的那一刻,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。
無需憐香惜玉,腕上的力道不斷地加大,再加大,刺耳的骨裂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蔓延開來。
蘇芸疼得冷汗直冒,可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。
沒關係啊,今天死不了,那就明天再死。
這個男人即便有通天的本事又如何?救不回她求死的心。
蘇湛看著她冷絕的眸子,隱隱猜到了她的心思,掐著她胳膊的手指開始輕輕發顫。
尤其是想到溫情對周顧的狠,他便不敢賭了。
「將他拖出去,關進暗門的地牢。」
能讓他改變決策的,這女人還是第一個。
換做別人,早就被他碎屍萬段了。
兩個黑衣保鏢將陳濤拖出去後,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蘇芸收斂臉上的笑,冷冷地與他對視,「周顧但凡有你一半的悟性,也不至於家破人亡。」
蘇湛猛地甩開她的下巴,目光下移,落在她染滿鮮血的裙子上。
雖然他不是醫生,但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。
吞了打胎藥,流了這麼多的血,孩子肯定保不住了。
他大費周章,買通醫院護士,誆騙她孩子已經拿掉,為的就是拖月份。
一旦三個月過後,胎兒成了型,就不信她還捨得。
結果……
事實證明女人狠起來什麼都能豁出去。
哪怕孩子滿三個月,她若不想要,還是會想辦法弄掉的。
畢竟在她眼裡這孩子只是野種,是私生子,是見不得光的產物。
「蘇芸啊蘇芸,安穩的日子你不過,非得逼我發瘋,
行吧,既然你不喜歡溫柔以待,那我就殘暴處之。」
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襲來,蘇芸疼得在地上直翻滾。
活了二十多年,這還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血肉被生生剝離的折磨。
生平真的不想再經歷第二回 了。
「阿濤……」
痛到意識恍惚時,她忍不住呢喃開口。
蘇湛聽到了,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。
好一對苦鴛鴦啊,被他拆散了不說,還得忍受囚禁的苦。
欣賞著她痛苦扭曲的面容,他體內肆虐的暴力因子奇蹟般的消退了下去。
「記住這教訓,以後別再挑戰我的底線。」
說完,他脫掉大衣裹在她身上,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
女人的身體疼得直抽搐,意識已經模糊,嘴裡依舊在呢喃,「阿濤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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