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,就是我兒子被高利貸的人給關了,你,你能不能幫忙將他贖出來?」
她是句句不提錢,但又句句需要錢。
周顧眼底划過一抹冷意,思忖片刻後,幽幽道:「要我救他也可以,但人救回來後,我得廢了他的雙手。」
面對這種嗜賭成性的人,勸已經沒用了。
只有剁了他的雙手,才能讓他消停下來。
他可不想看著這對母子繼續像吸血蟲似的扒在溫情身上。
那就是個無底洞,她填不滿的。
溫母一聽要廢兒子的雙手,瞬間變得激動起來。
「周顧,我誠心與你做交易,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周顧嗤的一笑,「我相信你是誠心的,畢竟你要救溫裴那條賤命,
但你太小看溫情了,她恨我入骨,你認為她會因為你的兩句勸說就原諒我麼?
做人別太貪,我答應幫你保溫裴一條命,其他的就別強求了,
哦,對了,我為他保命的前提是,你能讓溫情對我的態度改觀。」
「你……」
溫母氣得噎住了。
這混帳東西是既想讓她助他追妻,又不打算將她兒子完好無損的救出來。
天底下哪有這麼不公平不對等的事?
「如果三天之內我讓你們破鏡重圓了呢?你能不能將我兒子平安救出來?」
男人跟女人嘛,想要和好如初,滾滾床單就搞定了。
她活了大半輩子,這點信心還是有的。
周顧聽罷,倒也沒再打擊她,只挑眉道:「行,我拭目以待。」
她要真的在三天內說服溫情接納他,他敬她是個人物。
切斷通話後,周顧隨手將手機一扔,眯眼看向對面戰戰兢兢的幾個部門總監。
「周氏的繼承人還未敲定,我不希望再在公司內部聽到類似『立長』之類的言論,懂?」
幾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以前他們默認周家小少爺是周氏未來接班人。
可如今溫大小姐回歸,若是為周總生個兒子,這繼承權落在誰頭上,還猶未可知。
看來他們以後得謹言慎行了,免得站錯了隊,落個中年失業的下場。
「懂,懂了。」
…
溫情從中心醫院出來後,剛準備回帕斯頓醫院給甜甜做複查。
剛上車,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是助理盛晚打過來的。
「何事?」
「老大,不好了,我們在轉移到倫敦的過程中,糖寶突然發病,至今昏迷未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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