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夫妻倆鬧到民政局,差點就離了。
關鍵時刻,王少的情況惡化,主治醫生給兩人下了病危通知,說孩子怕是撐不了幾天。
無奈之下,王理事長只得違背承諾,向王太太表明溫情的神醫身份。
王太太得知內情後,倒是消停了下去。
但要她去給溫情下跪賠罪,她是萬萬辦不到的。
王理事長勸不動她,只能獨自去帕斯頓醫院請溫情。
溫情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尋找默默下落之上,理都懶得理,直接閉門謝客。
她不是聖母,無法做到在被王太太那般詆毀後冰釋前嫌。
一開始她就把話撂在那兒了,想求她回去可以,必須王太太登門下跪請罪。
如果這點都做不到,她幹嘛要頂著壓力接下這燙手山芋?
人救活了還好。
要是沒救活,王家還不得將她生吞活剝?
當病房的門第五次被敲響時,她冷幽幽地開口:
「阿坤,你去告訴王先生,都是成年人,就該為自己的言論負責,
再沒看到王太太的誠意之前,我不會去王家的,請他回去吧。」
話音剛落,門就被推開了,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:「情丫頭,是我。」
第517章 他活該
溫情正靠在落地窗前觀賞著繁華都市的夜景。
聽到這蒼老的聲音後,霍地轉頭朝門口看去。
一位年過八旬的老太太映入眼帘,熟悉的佝僂身影與慈愛面容,瞬間撥動了她心中那根最柔軟的弦。
當年被逼無奈,不得不假死出國。
這一走,就是整整五年。
若問她這些年最牽掛的是誰?
莫過於被蘇湛帶走的蘇芸。
還有受她牽連,一大把年紀遭溫柔那毒婦算計,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周老夫人。
據說她死後不久,老太太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。
得知孫媳已逝,心傷之下前往國外靜養,數年未歸。
她前幾年本來是想去柏林看望她的,順便幫她調理一下身體。
可又擔心老太太憐憫自己的孫兒,將她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周顧。
幾番權衡之下,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寂。
看著老太太滿頭的白髮,滄桑憔悴的面容,她就知道她這些年應該過得很不好。
或許是心疼她的死,又或許是兒子兒媳離異,孫子苟延殘喘,一個家就那麼散了。
總而言之,這位慈祥的老人晚年過得萬分艱難。
「情丫頭,愣在那兒做什麼啊?難道不認識祖母了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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