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還穿著睡衣,而且身上有香水味。
不用猜,他肯定剛從溫柔房間出來。
人都進去了,這是如何全身而退的?
周顧揉了揉發漲的眉心,沙啞著聲音開口,「我端了一杯酒進去,那裡面放了能使人短暫失去意識的藥,
那女人自作聰明的服用她自己準備的迷藥後,我趁機給她灌了點酒,然後她就迷糊了,借這個間隙,來了招偷梁換柱。」
如今那毒婦頭昏腦漲,意識恍惚,自然認不出房間裡的人已經調包了。
等明早她醒來之前,他再回去做個樣子躺在她身邊就好了。
徐揚聽後,伸手朝他豎了個大拇指。
他雖然說得簡單,但這個計劃環環相扣,真要實施起來,半點差錯都不能出。
就比如溫柔如果不主動喝那迷藥,他就無法趁機將能使人短暫失去意識的酒灌進她嘴裡。
沒有這兩個環節,後面他又如何找個人進去頂替自己,然後抽身而出?
這要是被溫柔看出什麼端倪,默默怕是會有性命之憂。
畢竟那毒婦已經徹底瘋了,一旦惹惱了她,她必會拉兩個人去死,而被她囚禁的默默首當其衝。
「咱們直接去王家麼?」
周顧垂頭看了眼身上的睡衣,劍眉微蹙。
他總感覺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嘔的香水味。
帶著這個氣味去見溫情,他是嫌追妻不夠艱難?
「先回趟山水居。」
「……」
…
王家。
溫情拿到王氏夫婦簽的免責書後,召集了幾位專家探討手術方案。
專家們已經得知她就是神醫鬼羅,哪敢在她面前班門弄斧?紛紛稱一切聽她安排。
幾人在辦公室里探討了兩個多小時,這才敲定好了方案。
「溫小姐不愧是名揚國際的神醫鬼羅,跟您聊這麼一會,受益無窮啊。」
「對對對,我們本來對這場手術徹底絕望了,但聽您的規劃,又讓我們看到了希望。」
「明天手術時,我一定要打起萬分精神,好好瞻仰你那出神入化的刀法。」
溫情聽著幾人的奉承,無聲一笑。
「多謝各位的信任與賞識,你們先回去休息吧,養好精神,咱們明天上午八點進行手術。」
她這逐客令下得不明顯,但眾人還是從她語氣里聽出了不耐煩。
溜須拍馬的聲音戛然而止,幾人尷尬一笑,打了聲招呼後紛紛退出了辦公室。
人一散,室內就安靜了下來。
溫情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眯眼看著外面的園景。
但願明天能得知默默的下落,不然心有雜念,怕是無法安心投入到手術之中。
…
王家主屋燈火通明。
孩子危在旦夕,這個節骨眼上又有誰能睡得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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