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又如何?我已經得到了他,你們之間別想破鏡重圓。」
溫情眯眼看著她猙獰扭曲的臉,恨不得直接折斷她的脖子。
可這毒婦一死,周顧跟誰結婚去?
她就是要看那男人被逼無奈娶這毒婦,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。
而且娶了她,他這輩子都沒臉再去糾纏她。
一勞永逸。
再說了,就這麼掐死這毒婦,未免太過便宜她了。
死多容易啊,雙眼一閉,什麼痛苦都沒有了。
難就難在生不如死的活著。
想到這兒,她猛地將她甩在地上,「留你一條賤命,好好去纏著周顧那渣狗。」
溫柔劇烈咳嗽了幾聲,怔怔地看著她,「你,你不打算破壞我跟他的婚禮?」
溫情伸手攥住她的衣領,將她拉到面前,譏笑道:
「你能幫我解決掉那渣男的糾纏,我為什麼要破壞?」
溫柔愣了數秒,哈哈大笑起來。
「溫情,你果然冷血到極致,他為你瘋了五年,痛了五年,
你竟然無動於衷,你沒有心,你根本就沒有心。」
心?
溫情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。
「我的心,早在五年前就被取出來了。」
說完,她緩緩從口袋掏出一根注射劑。
「新仇舊怨,這管藥下去,便一筆勾銷了吧。」
溫柔一下子止住了笑聲,臉上的猙獰也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……恐懼。
不錯,就是恐懼。
她隱隱有種預感,這女人的報復,比死還可怕。
新仇舊怨,那麼多的血債,她就給她注射一管藥,證明這藥很不簡單。
「這,這是什麼?」
溫情嘖嘖了兩聲,「真是難得啊,居然還能在你的眼中看到恐懼之色,
別緊張,這藥不致命,頂多讓你的五臟六腑猶如萬蟻啃噬,直到瘋癲,你瘋了,就不痛了。」
溫柔聽得頭皮發麻,『啊』的尖叫一聲後,連滾帶爬朝外面衝去。
「救命,救我……」
溫情譏諷一笑,掏出銀針射出去,扎在了她左腿一處穴位上。
下一秒,她狠狠摔在地板上,掙扎了數次都沒能爬起來。
溫情起身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「因果報應,你不受也得受。」
溫柔霍地抬頭,滿臉陰毒的與她對視,「溫情,我詛咒你再嘗一次喪子之痛。」
她的話音剛落,溫情直接將針頭扎進了她手臂,將藥水推入她體內。
「自作孽,不可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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