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周先生好威風啊,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酒莊給圍了起來,
你說今日站在這裡的若不是我,而是溫情,她會怎麼做?」
周顧緩緩從一棵樹後走出來,目光冷冽的注視著她。
「我只有一個問題,孩子流鼻血是真還是假?」
盛晚冷笑,「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?還問什麼?」
「很好。」周顧身上散發出一股森冷的氣息,「居然敢拿孩子開玩笑。」
說完,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。
盛晚迫於他強大的氣場,本能的朝後退去。
「一點假血罷了,你動怒給誰看呢?比起你對她造成的傷害,我這個根本就不值一提。」
周顧驀地一笑,「你該慶幸你是她的人,否則你早就被分屍了,孩子給我。」
盛晚沒理他,轉身準備折返回去。
這時,幾個黑衣保鏢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盛晚霍地轉身,冷眼看著周顧。
「我抱她原路返回。」
周顧重複了一遍,「孩子給我。」
他得親眼看到女兒平安無事才行。
不只是看,他還聯繫了羅白,讓他立刻啟程來倫敦。
默默從娘胎裡帶出了體虛的毛病,女兒更是天生聾啞,除了這個,他擔心她的身體還有別的問題。
做個檢查安安心也是好的。
盛晚看了看四周的保鏢,然後垂頭望向懷裡的小丫頭。
她今日本就沒打算跑。
之所以從暗道出來,無非是想讓周顧誤以為她給孩子弄假血製造混亂,然後逃離。
如今他信了,也沒再追問鼻血的事,她的目的達到了,沒必要抱著孩子跟他在這兒僵持不下。
緩緩轉身,將孩子遞給了他。
「周先生,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呢?」
周顧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,垂頭一看,正好對上她漆黑的雙眼。
小丫頭是真的喜歡他,一看到他,就咧嘴笑了起來。
周顧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鼻子,見裡面沒有傷口,這才放了心。
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,將她摁在懷裡,然後抬頭對盛晚道:
「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,在溫情沒有回來之前,酒莊裡所有的事都由我說了算。」
盛晚脫口問:「憑什麼?」
周顧沒理會她,抱著孩子轉身朝樹林外走去。
他不會擅自做主將孩子帶走,但他們也別想將他排除在外。
一切的一切,等溫情回來後自有定論。
…
海城。
郊區私人別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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