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女人極有可能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,永遠的離開他,他就遍體生寒,心底止不住的恐懼。
跟他同樣心境的還有溫情。
聽完盛晚一番講述後,她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,渾身在劇烈顫抖。
瞬間,整個房間都蔓延著一股絕望的氣息,幾乎將他們給吞噬。
這時,房門推開,黑衣保鏢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,打破了一室寂靜。
他不敢看蘇湛陰沉可怖的臉色,垂頭稟報導:「先生,咱們的人已經趕去了度假村,
可那裡被血洗了一遍,他們並未找到二小姐,只發現附近海域燈火通明,搜救隊似乎在打撈……」
話鋒戛然而止。
蘇湛踉蹌著朝後退去,背部抵在藥品架上才堪堪穩住身形。
看來她真的墜海了。
猛地抬手,將腕錶狠狠摔在地上,頓時四分五裂。
他幾步走到溫情面前,伸手揪住她的衣領,直接將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。
「你將她弄出島,倒是好好保護她啊,怎麼就讓墜海的事情發生了,嗯?」
溫情怔怔地看著他,明顯沒從那巨大的打擊中緩過神。
蘇湛目光兇狠的盯著她,一字一頓道:「她要是葬身魚腹,你也不必活了,跟她一塊去死吧。」
說完,他狠狠用力將她甩在地上,大步朝外面走去。
「好好看著她,沒我的允許,不准她踏出房門半步。」
門外的貼身保鏢應了一聲,目光有些複雜,看來先生這回真的動了殺心。
哪怕此人是周顧的前妻,依舊沒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門合上,溫情撐著胳膊肘坐了起來。
她錯了麼?
如果她不那麼自負,不那麼逞能,芸芸就還好好的活在島上,又怎麼遭遇這滅頂之災?
在自責與愧疚的衝擊下,她的情緒過於激動,胸口又開始絞痛起來。
於曦說過,她不能經歷太大的悲喜,否則移植的臟器會與肉體產生排斥。
一個弄不好,心臟極有可能再次衰竭。
「芸芸,對不起,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你啊。」
…
蘇湛從醫務室出來後,直接回了主屋。
見曼管家還跪在門口,他大步走上台階,又狠狠踹了她一腳。
溫情的屬下剛才在電話里說極有可能是仇家找上了門。
而蘇芸還頂著她女兒的臉,如今被追殺,只有一種可能:對方跟這老女人有舊仇。
他們原本想殺她女兒的,結果陰差陽錯,害了蘇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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