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兩年前她為何不與她相認,還故意遮住容貌?
是因為不待見她麼?
「我敢確定。」
話筒里傳來楚伶的聲音,拉回了溫情恍惚的思緒。
她緩緩抬頭,靜靜地凝視著人工湖面。
眼下已經是深夜,暗光的路燈折射在水裡,波光粼粼。
「行,我知道了,你繼續調查,看能不能查到其他有用的消息。」
「是。」
切斷通話後,溫情靠在欄杆邊,專注的望著前方的虛空。
天空又飄起了雪花,她出來的急,忘了穿大衣,冷風裹挾著冰碴子一吹,從頭涼到了腳。
溫情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小腹。
與此同時,後背伸出來一隻寬厚的手掌,捏著她的手背一起覆在她的肚子上。
「這麼冷的天,不知道多穿一點麼?」
男人一邊訓斥,一邊將她摟進自己懷裡,攏起大衣將她整個包裹住了。
溫情也不掙扎,眼底漸漸清明,眸光也漸漸轉涼。
「五年前我懷孕,也是這樣的天,我記得我在雪地里跪了幾次,早就習慣了。」
如她所願,男人眼底蘊出了痛色。
他猛地收緊雙臂,將她牢牢圈在懷裡,用自己的體溫熨燙著她。
「報復我可以,不要折騰自己,否則生病了難受的是你。」
溫情扯唇一笑,「愛與不愛的待遇,果然不同,可你的深情,終究來晚了些。」
換做五年前,她想她能溺死在他的溫柔里。
可如今,她寧願落水,也不想被他圈在懷中。
周顧吻了吻她的側臉,苦笑道:「我的情商有限,最後害人害己,倒也是個懲罰。」
溫情不想在這深冬季節里聽他懺悔。
有這個時間,去被窩裡躺著不舒服麼?
「走吧,去看看糖寶,她這個時候該睡覺了。」
周顧知道她的心思,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後,將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溫情剛想掙扎,只聽他說,「我抱的是我女兒。」
「……」
什么女兒?
這人可真夠不要臉的!!
周顧穩穩的托著她,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。
只要夠無賴,就不怕碰軟釘子。
在自己媳婦面前,哪怕把臉皮撕下來給她踩,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上了主屋二樓後,溫情強行從他身上滑了下來。
「少在糖寶面前說我肚子裡懷的是女兒。」
周顧微微頷首,「我明白。」
他的寶貝閨女自卑,如果他對妻子腹中胎兒太過期許的話,或許會傷到糖寶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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