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他也確實拿捏不住她。
明明瞞得那麼嚴實,還有周顧在旁邊相助,最後仍舊讓她知道了真相,他們低估了這女人的能耐。
「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麼,還問我做什麼?挖苦我?」
溫情對秦衍到底有一份感激之情在,所以即便心裡再生氣,也不會對他甩臉色。
她靜靜地盯著他瞧了片刻後,苦笑道:「我要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,就不會悄悄的去雅典了,
事實上,我只知希臘長公主與我長得一模一樣,猜測她就是我的孿生姐妹,至於別的,一概不知,
我本打算到了希臘後,想辦法混進王宮,然後從頭到腳,從上到下好好的調查一番。」
秦衍聽她說想混進王宮,脫口道:「別去。」
太過激動,聲音難免大了些,立馬吸引了周圍乘客的目光。
他對著幾人露出一個歉意的笑,說了句『女友在鬧脾氣,剛才聲音大了些,打擾到各位了』。
然後湊到溫情耳邊,壓低聲音道:「王宮現在已經被叛黨給占領了,女王已經名存實亡。」
溫情聽罷,臉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,「那她怎麼樣了?有沒有性命之憂?」
秦衍說了句『暫時沒有』,然後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嘆道:
「你們母女雖然從未面對面相處過,但都在為對方考慮,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麼?」
溫情從他這番話里聽出了不同尋常之處,連忙問:「她為我考慮了什麼?」
秦衍猶豫了一下,覺得有些東西沒必要再瞞著她了,於是道:「華叔來倫敦之前,曾失蹤了三天,
他是被女王派出的人帶去了雅典,夫妻倆還見了一面,女王求他護好你,別讓你卷進來了,
我們雖然知道隱瞞你並不好,但這是你母親的拳拳愛女之心,我們又怎能拒絕?
再說了,希臘王室的局勢確實嚴峻,你即便攪和進來了,也改變不了已定的結局。」
溫情猛地閉上了雙眼,心口在劇烈起伏。
原來他們瞞著她,是女王指使的。
這麼說來,她的母親並不討厭她,相反,她還很愛她。
「能不能改變結局,得看以後,現在下定論,還太早了。」
秦衍點點頭,「那倒也是,不到最後一刻,誰也不知鹿死誰手。」
溫情平復了一下情緒,想到周顧帶著揚揚去雅典的事。
如果希臘長公主真是她的孿生姐妹,那揚揚就是長公主的兒子。
周顧帶著揚揚,難道是想讓她們母子團圓?
不對,雅典現在危機四伏,單純只是認親的話,周顧不會讓孩子涉險的。
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什麼算計。
「秦衍,那叛黨首領風冷冽,究竟與王室有什麼過節?竟然不惜一切代價的推翻亞瑟家族的政權?」
秦衍想了想,試著道:「我只知他的父親含冤而死,而下達槍決指令的,是你母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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