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即將走出浴室後,他猛地反應過來,順手扣住了她的腕骨。
「祠堂的事,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」
亞瑟薇甩了甩髮脹的腦袋,只覺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可這種狀態沒持續幾秒又恢復了正常。
她沒過多的理會,沙啞著聲音反問:「如果我不解釋呢?你要不要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也在我腹部捅一刀?」
風冷冽猛地用力,捏得她的腕骨咯咯作響。
「別逼我對你用粗的。」
亞瑟薇有些好笑,「自從落入你手中後,你哪天沒對我用粗?」
男人一噎。
他發現這女人渾身長了刺似的,只要他一靠近,就立馬豎起了防禦。
偏偏他不能一刀砍下去。
或許只有拔了她這一身傲骨,她才會徹底的臣服。
「你若給不了一個合理解釋,那我只能將你交給我姐,由她處置。」
亞瑟薇扯唇一笑,「讓她處置啊?看來那一刀沒能取她性命,真是可惜。」
風冷冽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了起來,耐心徹底耗盡,甩開她後,一字一頓道:
「給我去醫務室門前跪著,直到她醒來為止。」
亞瑟薇嗤的一笑。
行啊,她去跪,跪著祈禱上蒼別讓那毒婦好過。
…
周顧跟揚揚是傍晚抵達雅典的。
在飛機上,周顧已經將風冷冽的情況告訴了揚揚,並且誇大其詞了一番。
在他看來,如果能阻止風冷冽大開殺戒,並且讓這小傢伙繼續做他兒子,就雙贏了。
他可沒打算將這孩子交給風冷冽撫養。
情情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東西,怎麼能便宜別人?
所以但凡能敗壞風冷冽名聲的地方,他絲毫不含糊。
而結果也讓他滿意,因為現在揚揚小朋友成功將『渣爹』這個稱呼冠在了姓風的頭上。
從機艙出來,小傢伙就開始摩拳擦掌了。
「爹地,咱們是直接去風家城堡麼?」
周顧揉了揉他的腦袋,笑道:「風家城堡沒那麼容易進,咱們先不去那兒,
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麼,暗處有許多人想要取你性命,你暫時還不能露面。」
最關鍵的是,他們不知道風冷冽對兒子什麼態度。
如果揚揚的存在也無法讓他放下仇恨呢?那他們豈不是白折騰了?
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,是喚醒風冷冽骨子裡的父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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