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保鏢微愣,明顯沒反應過來。
她們難道不應該竭盡所能的隱瞞那孩子還活著的消息麼?為何要主動言明?
「大,大小姐,您是不是氣過頭了?」
腦子也不好使了?
風冷霜陰毒的笑著,「我現在很清醒,也深知該怎麼去做。」
說到這兒,她微微傾身,湊到女保鏢耳邊低語了一番。
女保鏢聽罷,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
「如果這樣安排的話,成功的概率會很大,那屬下這就去準備。」
風冷霜輕嗯了一聲,「告訴那叛徒,儘可能的多提供一些那小孽障還活著的佐證,這是她唯一贖罪的機會了。」
「明白。」
目送女保鏢退出病房後,風冷霜緩緩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。
她不主動出擊了,想辦法讓那賤人自掘墳墓才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如果一開始就這麼做,說不定就解決了那礙眼的東西。
是她選錯了路。
不過及時調整也不晚。
「亞瑟薇,這場遊戲該結束了。」
…
傍晚。
主屋客房。
室內不斷響起哼哼唧唧的聲音,小傢伙仰躺在床上,一張臉都皺成了苦瓜。
床邊,亞瑟薇緊攥著他的手指,帶著哭腔道:「對不起,是我沒用,保護不了你。」
她多想將他安全的送出城堡,完好無損的還給妹妹,奈何她如今受制於人,連出行的自由都沒有。
原以為那男人知道這孩子是周顧的種會有所顧慮,可眼下看來,他是真的無所謂。
再讓這孩子繼續待下去,最後怕是難以善終。
風冷霜那毒婦有恃無恐,一次兩次暗害不成,難保不會有三次四次,她們能回回都這麼幸運麼?
小傢伙見親媽紅著眼眶,隨時都要掉眼淚,急得胡亂伸手去堵她的眼睛。
「我沒事,姨姨別哭啊。」
他真的恨透了那渣爹,不管老傢伙以後給他多少好處,他都不會認他了。
亞瑟薇見他撐起了上半身,連忙扣住他的肩膀將他摁了回去。
「醫生說動作過大會加快毒素的蔓延,你乖乖聽話躺著,我沒事的。」
小傢伙眨了眨眼,尋思著要不要將自己以前服過解毒丸的事告訴她。
可轉念一想,他又忍住了衝動。
好不容易享受到親媽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懷,為什麼要親手破壞?
這要是讓她知道他剛才一直在賣慘,她還不得扇他幾個耳刮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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