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顧中槍那天,確實跟她提過將所有的一切都轉到了她名下。
「嗯,是真的。」
盛晚怪叫了起來。
「臥槽,臥槽槽槽,所以他累死累活,最後成全的是你?
我可以理解為幾年後真正的國際首富不是他,而是你麼?」
溫情懶得跟她鬼扯。
算起來,周顧的資產本來就有她一半的份。
當年離婚,她選擇淨身出戶,是不想跟他再有半點瓜葛。
而且那時她病入膏肓,爭取到了千億財產又如何?
不過是有命爭,沒命花罷了。
重症室。
溫情隔著玻璃窗看到於曦正在裡面忙碌。
孩子依舊安靜的躺在病床上,沒有半分清醒的跡象。
她心裡的喜悅如潮水般退去。
白高興一場了。
盛晚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撫道:「會好起來的,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,咱們就能將他從鬼門關里拽回來。」
溫情緩緩握緊了拳頭,沙啞著聲音開口,「我覺得還是太過便宜溫柔那毒婦了,她就該被碎屍萬段,然後挫骨揚灰。」
默默好歹做了她數年名義上的兒子,她怎麼忍心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下那麼重的手?
盛晚嗤的一笑,「死確實很容易,但生不如死的活著卻很難,
據我所知,那毒婦被痴傻老公給折磨瘋了,活得不如狗呢,
你不是還在她身上下了能讓她痛不欲生的毒麼,她時刻都在飽受折磨。」
溫情閉了閉眼,磨牙道:「找個人去把她的病給治好。」
一個瘋子,又怎麼能體會到被痴傻老公玩弄的不堪與恥辱?
她要她清醒的享受現在所擁有的一切。
盛晚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,「行,我馬上去安排。」
監護室內的於曦看到了窗外的溫情,朝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進去。
溫情深吸了一口氣,掩去臉上的恨意後,推門而入。
「什麼情況?我聽說他的手指動了,是要甦醒的跡象麼?」
於曦思忖了一下,試著道:「各方面的指標都趨於正常了,確實有隨時清醒的可能,
不過我還是建議別人為的將他喚醒,讓他就這麼昏睡著,這樣能更好的修復自身。」
溫情點點頭。
這孩子是因為身體被藥物徹底掏空了,才陷入休眠狀態的。
如今用最昂貴的藥養著,慢慢能恢復元氣。
在這之前醒過來的話,身體依舊會很虛弱,而且還會消耗掉好不容易積攢的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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