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顧看著她專注的模樣,眸光柔得能溢出水。
餘生能再擁她入懷,還有什麼可奢求的呢?
身體差點就差點,要忍受絞痛的毛病就忍受吧。
他總得為自己曾經所做的那些蠢事渣事買單。
這樣既還了她公道,也能讓自己好過些。
「對了,徐揚早上給我打電話,說他私底下去找過那個胡總了,
狗東西嘴還挺硬的,死都不肯站出來認罪,估計是受過高人的指點,
至於這高人是誰,你心裡有懷疑的對象麼?」
溫情微垂著頭沒說話,繼續手頭的動作,往他心臟周圍扎了一圈的銀針。
針頭上都浸泡過特製的藥,能緩解臟器的負荷,達到調理的效果。
將最後一根針送入他體內後,這才開口道:
「據說那個胡總好賭成性?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他應該認識溫裴。」
而溫裴幾個月前被這男人廢了手腳,成了徹徹底底的殘疾。
這不,仇恨值瞬間拉滿拉爆了。
周顧擰眉,似乎才想起還有這麼號人物。
不錯,他曾命人將那賭鬼從高利貸老闆手中贖回來,然後下令斷了他的雙手雙腳。
所以背後挑唆胡總在特效藥藥方上動手腳的人,是他?
「難怪徐揚查了幾天都沒有鎖定目標的,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那些同行上,認為是他們在背後害你。」
溫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瓷瓶,擰開蓋子摳了點白色藥膏往他心口的傷疤上塗抹。
周顧見狀,也不出手阻止,只挑眉問:「又在玩什麼花樣?」
「去疤膏。」溫情淡淡吐出三個字。
她可不想每天對著這縱橫交錯的傷疤,給自己添堵。
男人吻了吻她的臉,由著她折騰。
別說塗藥,她就是拿刀挖他的心,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。
「這疤確實挺倒胃口的,還會影響上床的興致,去了好。」
狗男人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。
溫情用力摁在他傷口周圍,成功讓他閉了嘴。
這時,管家從遠處匆匆走了過來。
見先生敞著襯衣,露出大片的胸膛,夫人正橫坐在他腿上給他擦藥,連忙轉過了身。
有些人,不是她們這種身份低微的傭工能夠覬覦的,趁早打消貪念,才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「先生,外面有個年輕的女孩找您。」
溫情掙扎著從男人腿上站起來,挑眉問:「紅顏知己上門來找你了,需要我拔針麼?」
銀針扎進體內後,需要靜置半個小時,讓針尖上的藥性充分被血肉吸收。
他如果急著見客人,她倒是可以提前幫他抽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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