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厚的手掌從她衣擺探進去,熟練的解開暗扣,摸索,掌控,揉捏。
溫情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他的興致來得太快,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。
甚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他就已經上了手。
這狗男人!
理智尚存,她連忙伸手抵在他肩膀上,警告,「腰如果再出問題,我可不管了,你去找羅白治吧。」
男人吻住她的唇,吮吸,碾壓。
手也沒閒著,在她身上肆意遊走。
眼看他就要淪陷,溫情直接張口咬在了他薄唇上。
疼痛襲來,所有浪潮全部退去,慢慢趨於平靜。
周顧懲罰性的抬腰,啞聲開口,「沒死在那兩槍上,倒要死你手裡。」
溫情不敢亂動,也不敢接話,怕他還發瘋。
且不說他的身體不允許,單單這環境,也不是胡鬧的地方。
這要是有人闖進來……
他不要臉,她還要。
等男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後,溫情這才開口道:「坐起來,我給你扎兩針。」
周顧吻了吻她的臉,抱著她靠在沙發上。
趁她給他下針的間隙,他沙啞著聲音道:
「從事發到現在你一直都很鎮定,完全沒有大禍臨頭的慌亂,你是不是有法子化解這場災難?」
溫情單手摟著他的腰,另一隻手迅速下針。
一面溫柔一面殘忍,看得霸總眼眶發紅。
「這叫什麼?在溫柔鄉里奔赴火海刀山?」
溫情下意識想抽回手。
男人不讓,緊緊摁著她的胳膊,「老婆,我疼,你寵寵我。」
「……」
溫情只覺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。
他倒是會苦中作樂。
「三個月內少出門,聽見沒?」
首富乖乖應是,又湊到她頰邊偷了個香。
他有嬌妻在懷,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奢靡,也入不了他的眼。
「媳婦兒,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。」
溫情睨了他一眼,淡聲問:「陸崢你還記得麼?」
陸崢?
京都陸氏家族的大少爺?
前段時間在倫敦見過的那個小白臉?
首富蹙了蹙眉,悶聲道:「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不太好吧?」
溫情氣笑,直接伸手掐他另一邊腰。
力道還不小,疼得他身體直發顫。
見他老實閉上了那張破嘴,她這才開口道:
「陸崢用的也是那款特效藥,而且他將藥方給了軍區總醫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