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周顧……」溫情厲喝。
狗男人迅速伸手,將兒子撈進懷裡。
「跟他開個玩笑,開個玩笑。」
溫情氣得伸手指向門口,「滾出去。」
「……」
這麼嚴重的麼?
小傢伙撲進親媽懷裡,開始告狀,「他就是看我不順眼,想要幹掉我。」
溫情狠瞪了狗男人一眼,溫聲細語的對兒子道:「有我在,他不敢。」
說完,她伸手去探他脈搏。
通過一段時間的調理,這孩子總算恢復了些元氣。
猶記得第一次遇到他時,他渾身都透著病氣,脈象虛弱到幾乎觸碰不到。
如今好了,那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,也越來越穩健。
她垂頭吻了吻他光滑的額頭,溫聲道:「藥還得按時吃,等身體好了,媽咪帶你去環遊世界。」
小傢伙很懂事的仰起臉回了她一個吻。
某人見她們母子倆你親我,我親你,臉拉得老長。
得想個辦法將這混帳東西弄走才行。
心思一轉,他把主意打到了揚揚身上。
溫情眼角餘光觸及到了他眼底的算計,不禁失笑。
都三十而立的人了,堂堂華國首富呢,心眼子能不能大一點?
整日裡跟兒子吃醋,傳出去也不怕丟了那張老臉。
…
女王跟糖寶醒來的第二天,周顧帶著溫情悄悄出了國。
他們沒有乘專機,而是易容隱在人群中,隨大眾一塊坐的客運航班。
倒不是喜歡折騰,而是不想讓蘇湛有所察覺。
等見到蘇芸後,如果她願意回到蘇湛身邊,那一切好說。
若她不願意,那個男人也別想再強迫她。
翌日中午,他們順利抵達夏威夷,在郊區一處小別墅里落腳。
負責這邊事宜的相關人員聞訊趕來,正在書房裡向周顧匯報情況。
溫情累得很,去了臥室補覺。
迷迷糊糊間,她做了個夢,夢到蘇芸從懸崖邊躍入大海,那洶湧的浪花拍過來,直接將她擊得粉碎。
「芸芸。」
她猛地睜開雙眼,胸口在劇烈起伏。
還不等她反應過來,身子就被人撈進了懷中。
男人略顯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「做噩夢了?沒事沒事,我就在你身邊。」
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,她漸漸平復了起伏的心緒。
「幾點了?」
周顧看了看腕錶,「下午四點半,你睡了差不多四個小時,肚子餓不餓?要不要吃點東西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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