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不起三個字對我來說不痛不癢。」
潭樺看著她的臉，想起那個小女孩，那個抱著黃玫瑰，哭著搖晃鄭雨茉屍體，求她看看自己的女孩。
對啊！鄭雨茉死了。
她死了。
她看著自己的家人，媽媽的頭髮全白了，連哥哥也是。
一家人憔悴不堪，這些都是因為逃亡造成。
「我跟你回京都，指證白萍。」
蘇蔓頷首，「我有事問你。」
「好。」
潭樺猜到她想問什麼，沒有拒絕。
「蘇小姐，對不起，請你讓法官網開一面。」
潭母攔住蘇蔓，哭得聲淚俱下。
蘇蔓清冷地看著他們，她從不是什麼良善之人，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。
第89章 潭樺中槍
「有什麼事，你問吧！」
潭樺已經做好準備，能找到這裡，這個女孩實力不弱。
她身上的氣場和鄭雨茉完全不一樣，不老實交代，她估計也逃不掉。
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逃了。
「我要知道白萍和我媽媽在醫院發生的一切。」
蘇蔓相信，除了蘇皓被調換的事，絕對還有其他事。
潭樺閉了閉眼，深吸一口氣，睜開眼睛，娓娓道來，「你媽媽生產前，已經知道白萍和蘇少的事，也知道他們有一個女兒。」
蘇蔓握緊雙拳，蘇鵬自詡多愛媽媽，卻讓她在最艱難的時候，承受這樣的痛苦。
那個時候，哥哥剛失蹤沒多久。
「她心情不好，白萍還挺著大肚子來找挑釁她。她說。」
潭樺有些欲言又止。
「她說什麼？」
蘇蔓語氣冰冷，有一種不容拒絕的霸氣。
「白萍說蘇少對她多好，他們在床上如何，嘲笑你媽媽沒情趣，導致她提前發動。」
譚樺見她面色冰冷的坐在那裡，繼續說道，「你媽媽生下蘇皓就暈過去，白萍抓了我家人，威脅我給她換孩子。其實。」
「其實她根本沒懷孕。」
蘇蔓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，這一點她沒想到。
「沒懷孕？」
「那個夭折的孩子是買來的，白萍無法懷孕，她沒有子宮。至於是什麼時候摘除子宮，我也不清楚。」
蘇蔓雙拳緊握，對於蘇鵬的蠢，她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。
「得知孩子夭折，你媽媽崩潰了。尤其是知道白萍生了一個健康的孩子，她抑鬱了。我無意間聽到她質問蘇少，他和白萍的事。
蘇少承認了錯誤，被趕出病房。也是在那天，你媽媽跳樓身亡。
白萍讓我辭職，給了我一筆錢，我們全家離開京都。」
話落，潭樺滿臉愧疚，跪在蘇蔓的面前。
「對不起，對不起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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