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暝和賀初南走到外面。
晚風微涼，夜北暝脫下外套披在賀初南的身上。
「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很晚了，就此分別吧！」
夜北暝已經打開車門，「上車，我有事跟你說。」
「好。」
賀初南坐在副駕駛，看著他眼裡的陰鷙慢慢消散。
夜北暝深吸一口氣，「你一直在追查這些人？」
「嗯。」
「確定沒有餘孽了嗎？」
「確定，這次的人，我之前也知道他，以為翻不起大浪。想不到會遇到葉雨欣這個蠢貨，真的相信他的背後有個大集團，可以幫忙打擊，讓葉家東山再起，大房再當家。」
葉雨欣這一次估計敗光葉家大房最後那點家底了，若不是有錢，她怎麼可能叫得動那麼多人幫她？
「初，謝謝你。」
這件事，他是真的很感激。
外婆只是讓他們低調行事，對她的過去，任何人問起都一律不知。
這些年他們也確實沒有提起過，想要的輝煌都靠自己。
初卻在這個時候剷除了外婆曾經的敵人，若不是她前面的付出，未來他和蔓蔓，以及他的家人還是會有麻煩。
「咱倆，客氣什麼。」
「我沒有跟你客氣，你想我怎麼感謝你，直接說，我會竭盡全力。」
聞言，賀初南愣了好幾秒。
「什麼都可以嗎？」
「什麼都可以。」
賀初南看著他絕美的側顏，咽了咽口水。
「那，那要不你以身相許？」
「嗤......」
夜北暝差點沒握住方向盤，還好深夜路上沒什麼車和人。
「哈哈哈哈.....」
見他那麼詫異，賀初南只好用大笑來掩飾剛剛那一絲曖昧。
「跟你開玩笑了。」
「確定是玩笑？我記得你不愛開玩笑。」
賀初南有些不解，他這是什麼意思？
賀初南深吸了一口氣，「我這不是怕你為難嗎？」
「所以你內心的真實想法，真的是想我以身相許？」
賀初南看向窗外，沒有回答。
但她的沉默無疑是默認了。
夜北暝張了張口，什麼都沒說。
這一路，車廂的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。
夜北暝把賀初南送回酒店。
「謝謝你送我回來，開車注意安全。」
賀初南逃跑似的離開。
夜北暝心裡有些亂。
他回到蘇家老宅，客廳的燈還亮著。
「爸，你還沒睡。」
「回來了，事情處理得怎麼樣？」
夜北暝走過去，坐在蘇鵬的對面。
「處理好了，葉家，我不打算讓他留在京都了。」
「那就去做，爸爸支持你。」
不是他心狠，是葉家不知好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