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齊昭海等人也將符苗苗帶走進行訊問。
「……如果我記得沒錯,昨天晚上七點,你跟林燕因為一起在校內散步,所以互相做了時間證明。那你們的關係一定很要好吧?」例行的問話過後,齊昭海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。
他的語氣並不十分嚴肅。
甚至因為骨子裡輕狂的少年氣,以及相差不多的歲數,讓人連戒備心都消弭了一些。
「對,我跟她是很好的朋友。」符苗苗稍稍低下頭,從唇角浮現出一絲笑意:「可能因為是舍友吧,我們每天接觸的時間比較長。一來二去的,我和她就成為朋友了。」
這個原因十分常見。
無可指摘。
簡堯只點點頭,便在桌上攤開一張雲程大學的地圖,貼心地在旁邊附上了一根黑色簽字筆:「你們當晚七點左右都走過哪裡,可以幫我們大概畫一下嗎?這應該不難吧?」
他微笑文雅,意圖卻昭然若揭。
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,就是為了核驗符苗苗她們不在場證明的真實性。
電光火石間——
一絲慌亂,掠過符苗苗眼底。
她勉強撐起一個微笑,企圖矇混過關:「不好意思啊,我……我可能記不得多少了,所以……」
但齊昭海堵死了她的退路:
「記得多少,就畫多少。」
頃刻間,他方才那股子不羈「哐」一聲收回了劍鞘,直顯出刀鋒似的凜冽來:「跟好朋友一起散步,應該很令人印象深刻才是。現在距離11月13號的案發才剛過一天,別告訴我,你連這都忘乾淨了吧?」
他斜挑的劍眉帶著諷刺。
像是斷刃,猛然在符苗苗的心上割了一刀。
所有自以為良好的偽裝被層層破開,符苗苗內里的心虛袒/露無遺。莫大的壓迫感下,她只得硬著頭皮拿起了簽字筆。
一筆,再一筆……
地圖上墨痕蜿蜒曲折。
「我們先走過宿舍後面的小路,然後……然後……」沒過多久,符苗苗額前便有汗珠滾滾淌下,打濕了精緻的羊毛卷。
等路線圖畫完,她已經徹底脫力。最終呈現在那張校園地圖上的,幾乎是一條能夠閃避開所有攝像頭的路線。
但,也僅限於「幾乎」。
因為齊昭海只隨意地瞥了一眼,就發現其中一段路恰巧會經過一個隱蔽的私人監控。那個監控的內容,他在今晚來之前剛好看過——
那個監控里,完全沒拍到她們的身影。
「把你撒的謊收一收吧。老實說說,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究竟幹什麼去了?」齊昭海不緊不慢地開口,審視的目光凌厲得恐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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