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齊昭海帶齊人馬,準備去那四個劫匪家裡實施抓捕之前,從她身邊經過:「有發現嗎?」
「還沒有。」宋冥坦然:「你呢?」
「別提了,幾乎一無所獲,連個腳印或輪胎印都沒提取到,只拿到一張一次性電話卡。」
齊昭海頭疼道:「那狐眼劫匪賊聰明,步步都踩在早被人壓扁的雜草上,一個鞋印都提取不下來。幸好,他不是劫匪頭子,又強調兩人要私自見面,一個人偷跑出來打電話的可能性比較大,雖然把尤文雯騙得神魂顛倒的,終歸還不那麼危險。我們先去把幾個小嘍囉抓了,暫且放他一段時間,問題應該不大。」
「現在就去抓人?」宋冥問。
齊昭海惜字如金地點了下頭:「副隊查到,這四個人里,至少有一兩個在家。有周邊監控拍到他們。」
比起抓這些小嘍囉,齊昭海更期待從他們嘴裡,挖出更多有關劫匪的事情。他們現在掌握的東西,實在太少了,而且從尤文雯那裡知道的還半真半假。
有句話怎麼說來著?知己知彼,才能百戰不殆。
他難免心急。
宋冥深表理解。待齊昭海他們離開以後,她含住杯沿,淺淺抿了口茶水,視線再一次在電腦液晶屏上停留。
一口茶水還未被咽下,宋冥的心卻猛地縮緊。
她終於發現不對勁在哪裡了。
第一個劫匪在殺死銀行安保後,目光看向的方向不對。
這個細節微乎其微,倘若將它單獨拎出來看,不會有任何發現。此前,宋冥由於過分在意錄像里的細枝末節,以至於忽略了總體上的把握,現在從整體上一看,總算茅塞頓開,撥雲見日。
按理說,當那個劫匪殺死安保,完成劫匪頭領的任務後,他的目光應該是看向頭領的。
但他的視線,沒有看向饕餮紋面具的劫匪,而是——
直線般往側邊一路延伸。
那目光向截然不同的方向看去,直至徹底沒入監控畫面之外,再也無法追尋。
「他在看誰?」宋冥蹙眉。
被看之人的重要性,讓宋冥立刻開始翻找其他攝像頭在同一時間,拍攝下的所有影像。可惜,不知是不是那人的站位過於刁鑽,銀行內的監控攝像頭竟一個也沒有將其拍到。
最後,還是對面年貨店的監控,揭開了此人的廬山真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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