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別急,我們馬上走。你冷靜一點。」齊昭海帶頭一步步往外退。
但齊昭海退的步伐控制得很小,速度也很緩慢。發現溫羽媛狀態緩和一些後,他即刻停止了腳步——這時候,他們的位置,剛好到衛生間門邊。
「還記得我說過的嗎?入獄對她來說,比死更痛苦。」宋冥壓低聲音。
對溫羽媛的尋死,宋冥不感到意外。
只要溫羽媛意識到,她的罪行已經暴露,如果她繼續在審訊室里留下去,等待她的必然只有鋃鐺入獄的結局。
那麼,她寧願先一步做出抉擇。
以求速死。
宋冥默然片刻:「我想試試。讓我跟溫羽媛聊聊吧。」
在這群人里,沒有人比她,跟溫羽媛的經歷更相似了企鵝裙似兒兒耳五久一司齊整理搜集。那塊童年的沉疴,以陰影籠罩著她們的人生,儘管後來的軌跡不同,兩人卻始於同樣的痛苦。
切身經歷過那種痛苦的人,更能夠理解彼此。
齊昭海思考半秒,答應了。
「好吧,但無論如何……」齊昭海喉嚨中,仿佛被什麼梗了一下,「宋小姐,請務必注意安全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宋冥微微頷首,有些心不在焉。
她已將注意力,放到溫羽媛身上。
宋冥往前走出一小步,謹慎地進入溫羽媛視野里:「我想和你聊一聊,可以嗎?我想,也許我們的過往,有著同樣的傷痛。」
聞言,溫羽媛卻僅是予以嗤笑。
她對此,一點也不相信:
「您這樣的貴人,居然會和我有一樣的經歷嗎?真是稀奇……」
然而,溫羽媛諷刺意味滿滿的笑音,還未被樓上肆虐的寒風吹散,她唇角的一弧嘲弄,便在宋冥自揭傷疤式的自敘中,逐漸褪色。
「你好歹是在父母還相愛的時候,就出生了,我母親發現懷上我的時候,已經被我親生父親拋棄。我本來是不應該出生的。我是不僅是累贅,還是這段錯誤情感的結晶。」宋冥苦笑著,語調波瀾不驚得令人刺痛:
「她深感遇人不淑,痛不欲生,可是吃了很多打胎藥,都沒有把我打下來……」
宋冥一邊敘述,一邊留意著溫羽媛傾聽時的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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