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昭海臥底的時期,絕對算不上一段美好的回憶。
《刑法》里寫的那些,這些人幾乎幹了個遍,絲毫不把道德與法律放在眼裡。
而這個企業,之所以成為犯罪團伙的最後一張底牌,是因為裡面保留了他們最後一部分人馬。
這部分人,眼看著他們作為大本營的犯罪團伙被搗毀,卻只能隱忍不發。他們在社會上隱藏了多久,這種仇視的情緒,便積蓄了多久。仇恨積攢到如今,已經成為巨大的隱患,更何況,他們不會甘心一直安分下去。
在仇恨的驅使下,這些人已暴露出獠牙。
危險一觸即發。
「不過我們現在,還申請不了併案調查。就算申請了,也大概率不能通過。」齊昭海無奈地聳了下肩。
在他們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之前,一切都只是空談。
循著現有的線索往下摸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好在,他們現在除了投毒案的新發現以外,還有一條落網之魚可以審問——那就是宋冥的繼父。
「我繼父那邊呢?問出什麼了沒有?」宋冥問。
由於繼父這一層關係,她無法插手這個調查,但單純作為受害者來聽聽結果,總歸是可以的。
「我把他交給石延和樊甜恬去審問了,剛好讓這兩個新人練練手。」齊昭海答:「遺憾的是,他們沒問出什麼結果,因為你繼父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。你繼父和那個人,平時是用郵件來溝通的,但那人發來的郵件里,安裝有自動銷毀的程序,當我們的技術人員打開電腦時,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。」
別說那人發來的郵件了,整個電腦都被清空得乾乾淨淨,全部恢復了出廠設置。
裡面連條痕跡都沒有。
空空蕩蕩。
「真謹慎,」宋冥喟嘆,「怪不得能夠逃避法律,逍遙到現在。」
由於在此之前,這些事情基本上只有齊昭海和宋冥兩個人在調查,其他人極少參與其中,所以現在他們倆在對話時,簡直就是加密溝通,沒人能夠融得進去。
這可苦了在邊上,聽他們說話的簡堯。
「你們在說什麼?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?」簡堯感覺跟聽天書似的,聽得雲裡霧裡。
他試著努力理解了一下,發現沒有結果。最終,簡堯還是在茫然當中,選擇了放棄:「算了……先說回投毒案吧。我剛剛調查了這些含有有毒乳酸菌的品牌,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。」
應聲看過來,不止齊昭海。
剛從審訊室里鎩羽而歸的樊甜恬和石延,聽到這句話,也好奇地圍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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