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皇兄,如此做事不說會不會事發,就是平安無事不叫人追查到,那梁王買了軍需實力大增,大都督拼不過要如何是好?」
兩人卻叫他莫慌,「梁王從前封地富庶,這多年積攢怕是不少,這錢不叫咱們掙了,他同旁人買了咱們還少了一大筆進項。」
大都督忽而想起一事,「梁王同西旗馬場主交易比咱們還容易些,那馬場主看不起我乾朝都督的買賣,卻同梁王來往密切。」
齊王便說無事,「大都督再拖上些時日,縱然沒有西旗馬咱們也能得勝。再說這筆買賣完了咱們便也收手,到時煮水城同梁王再相見,可痛打落水狗,把咱們賣出的物資並那些西旗馬一併收繳回來。」
怪不得魏登年此杖打得纏纏綿綿,全無傳說中那般伶俐痛快,原是在拖著戰機,賣軍需吃肥自己。
武都王驚出一身冷汗,二王將如此私密之事告知自己,分明也是要拉自己下水。
他不由走起神來。
大都督的笑容在燭火之中更顯淫邪,「武都王中軍到時前去盤查倉庫,可要記得將這筆帳給抹平才好。」
這便是二王帶他來此的緣由。
幾人談完了話,大都督擊掌三聲,「今日給齊王留了助興的節目,武都王可由自己喜好擇選,今夜消費自然是要記在小人帳上。」
武都王卻並無興致,一人去到船艙之上吹起風來。
他從前可比皇兄玩得花多了,這算哪門子的助興。心裡翻來覆去想著二人做下這等大事,他要趟了這渾水總歸難受。
正計較著要如何解決,卻叫人喚了一句。
「請武都王安,」他背景融於這煙柳之地,身姿依然風度翩翩,面上卻似乎帶著幾重面具,像個並無餘念的偶人,連眼神都冷冽幾分。
同科場上意氣風發的少年舉子相比,簡直是天上地下兩個模樣。
「安郎君,好久不見。」
武都王對安執白出現在此處並不意外,「安家的產業居然能做到這地步,連大人物們商談政事都選在此處,倒叫小王刮目相看了。」
「武都王謬讚,若是有看得上的,盡可以報上號來,一切我來安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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