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王看著這個略顯愚蠢的五弟,被自己指使這許多年,最後不過是換了他幾支兵馬,倒逼得他投向了三王。
人心果然是不足的。
「五弟,二哥待你不薄,為何如此無端指控?」
武都王自然早就想著同他劃清界限,「你私自將父皇拘禁宮中,本王自然不能與你為伍。」
「二王,如今你身邊之人一個個都離你而去,不知你可考慮過,是不是你做事太過無情。」
二王瞧著那原本一直未放在眼中的三弟,這會兒竟也想著數落自己幾句,臉上便惹上幾分怒容,「好,本王一再讓步,是幾位咄咄逼人,那便給諸位瞧瞧本王的冊封詔書。」
他著人將詔書遞了下去,「眾位可仔細瞧瞧,認準了其上字句。」
加蓋印璽的詔書,任是誰來都無可辯駁。
「謀反之罪無可恕,循令,捉拿秦國公!」
「慢!」三王急急叫停,「此召非東台審議,也無台監審署簽章,二王此召存疑,絕不能令我等信服。」
三王也知秦國公在,幾人方有勝算,若是叫二王治他「私自回京」之罪。兵權交替,二王便能號令南淳府軍,那可真要天下大亂。
「能不能令三王信服那是後話,獨孤及信不得不殺,來人!」
中軍之人飛奔而下,幾人已將秦國公押解起來,只待二王令下,便要叫他人頭落地。
「二王,確實算無遺策,」 獨孤及信感嘆一句。
「不過還是晉南王棋高一著。」
他秦國公看起來,是那般私自行動不顧後手之人不成?
二王臉色變了幾遍,「你莫要拖延時機,晉南王壓根未曾入宮,也從未得到官家的旨意。」
「非也,」秦國公循循善誘,「晉南王不涉紅塵之事,二王恐怕忘了,他同官家一母同胞,卻一直不肯受封親王,不取年俸……」
「——自然,會有些旁的好處。」
二王挑起一邊眉毛,對此言不屑一顧,「諸將莫在聽他空口白話,還不速速拿人。」
「我的好侄兒,慌些什麼?」
晉南王自人群之中緩緩上前,手中所執也正是一卷封存多年的詔書,「信不過旁人便罷,皇叔這里有官家親賜一旨……」
他緩緩將旨意打開,念到,「著晉南王,諸事從緩,可免一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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