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枝眼睛碩然瞪大,門口竟還有人守著。
她趕忙併攏手腳,再不敢多動彈一下。
「……無……無事。」
獨孤及信一聲悶笑,淨了手回來探過身子,「傷著了怎麼不說?」
她推開他不讓靠近,悄聲威脅,「你要討打不成?」
「我輕輕的。」
輕個鬼,她只想清靜躺著。
結果他不知從哪裡尋了支藥膏,還真要上手給她擦拭起來。
雲枝推了推他,見他瞧著那裡她如何過得去。
急急制止他,「快安置吧,倒沒有那般嚴重。」
她臉皮薄,又生怕叫守著的丫頭聽到,愈發放不開。
獨孤及信便吩咐著,「今夜不必值守了,都散了吧。」
國公府的丫頭們利利落落從門口都散了去。
雲枝微抬了抬腦袋去聽,簡直像個孩子,果真是都散去了。
他看她犯傻氣入了迷。
雲枝放下緊繃的心思,這才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,「今日可沒有了,你想也別想。」
他輕啄她手心,「我不想,成不成?」
哄孩子似的。
她終於滿意,窩在他懷裡眯起眼睛睡了過去。
出嫁之後便要隨著他回南淳府上任,獨孤及信進了宮,雲枝便拿著單子一一清點要帶走的東西。
此處畢竟只是落腳之處,若是常住還是要上南淳去。且那邊的地方也大些,相比下這裡便有些小的打腳了。不過太過貴重的東西暫且也還是要留著,南淳到底還有戰事,都帶了去也不妥當。
丫頭們送來一隻古樸的玄色錦匣,她瞧著甚好,便叫人打開來看。
竟是一串菩提子。
「這是……」她瞧著有些眼熟,「是晉南王送來的?」
「正是的。」
她拿來在手心盤弄一陣,上次他說要相送,自己便推拒了去,如今倒當做是賀禮送了來。
不過送菩提子串,倒確實符合晉南王如今風格。
她並未放在心上,將珠串擱回匣子當中,「收著吧。」
這般清點到了日落,總算理出個眉目,她揉了揉腕子,「最後一份是什麼,拿來我瞧瞧。」
這份倒是埋得深,若不是一件一件理了過來,便真要疏漏了。
獨孤及信念著家中嬌妻便腳步輕快,幾步湊到她身後,「可清點完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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