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諸事都順遂,反倒叫雲枝覺得哪裡有些奇怪。
他們倒真是放心自己,哪怕是查驗過的書信,自己未必沒有辦法將方位融進內容之中,為何敢如此冒險?
難不成真是梁王向自己示好的意思。
這般行事,雲枝只覺自己距離自由進出此地不算遠了。
足有十幾日,雲枝再未見過梁王。到底是京城距離此處遙遠,他果真是出門遠行,想要顧及自己這邊也實在有些難度。
雲枝問了梅染那書信可曾送到,她倒是比平常更開懷的回應,「已送到了,雲娘子不必擔心。」
「我阿爺可有回信?」
梅染卻搖頭,「似乎未曾有回信的消息,娘子莫急,殿下肯叫你同家中書信,定不會只給這一次機會。」
雲枝心中那陣別扭的情緒依舊不曾散去,梁王此事做得處處透露出詭異來。
若是家中真的接到自己書信,這會兒應當能有所動作了才對。只要阿兄看了定然會覺察其中問題,他同郡公之間勢如水火,對郡公府之人也無半分憐憫之心,如何會因郡公之時難過鬱郁。
難不成是自己所書不夠清晰明了,阿兄並不能察覺其中蘊含的「郡公府有異」的關鍵。她內心忐忑非常,或許真是自己將「臨南」二字隱藏的太過深了些,連阿兄都不能發現自己的意圖。
梅染看她愁容一日賽過一日,好似又有旁的事情,到底還是叫雲枝發覺她欲說還休的姿態。
「梅娘子有事,盡都可以說來。」
「娘子發覺了。」
娘子們心思細膩,只要不是瞎子,哪個看不出梅染還有話要說。
她咽了咽口水,「是大都督,有意要聘娘子的表妹甘妃令為妻,二人似乎走到了一處。」
雲枝叫這話砸得頭暈眼花,「絕不會,阿兄和妃令不是這般行事之人。」
「是,許是外人胡說,事實並非如此罷。」
梅染像是怕繼續刺激到雲枝一般,胡亂又解釋一句便逃出門去。
雲枝腦中亂作一團,她離開前還同妃令說起婚事,那程家的大娘子叫她一頓奚落,妃令是個知情識趣的,萬不會同阿兄扯到一起。
梅染定在欺她!
臨南這地界到底不算太大,大都督獨孤氏停妻另娶,此等艷聞卻掀起了軒然大波。雲枝只去附近佛寺禮佛罷了,卻也能聽到香客們不時發出幾聲讚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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