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人在掙扎的時候,必然全身努力,而她只有上半身有水,下半身跟襪子都是乾燥的。
如果不是求生,那就是在求死,可人都有求生本能,她怎麼可能全然沒有掙扎的痕跡。
白謹左右看了看,拿了個一次性梳子,撕開包裝。梳子塑料材質,柄身有成年人一掌長,柄頭很是尖銳。
拿到梳子,她往側邊走了兩步,調整了下手上木椅的方向,將兩條椅腿插.進女人身體跟缸身的縫隙,另外兩條椅腿自然而然就到女人後背,令女人上半身束縛在椅子裡。
然後,她用力往前面一推,女人側著身栽倒落地,上半身被推正的椅身牢牢困住。
白謹坐在椅子上,彎著腰用梳柄勾起貼在女人側臉的長髮,露出女人紅斑密布的側臉,以及睜著眼的眼睛。
“好癢”
女人露出的一隻眼睛直勾勾盯著白謹的位置,嘴巴嚅動:
“好癢”
女人手臂從椅腿縫隙伸出,抓著側臉,眼瞼紅脹,嘴角向前凸起:
“好癢”
她鑲著粉鑽的指甲里全是猩紅的血肉,布滿紅斑的側臉被抓掉了一塊肉,眼瞼都被劃破,那隻望著白謹的眼睛更是成了個血窟窿。
“好癢”
白謹看得頭皮發麻,沒再繼續猶豫,確定女人只攻擊自己不攻擊她人,站起身全身戒備地用椅子把人架進浴缸里。
女人瞬間沉進水底,很快在水面下安靜下來。
只有血肉模糊半張臉頰以及暈染開的血沫顯示出之前的種種瘋狂。
白謹站在浴缸前靜靜盯著女人睜著的雙眼。
拋開白謹本身一切問題為前提,以目前發現的一切來推測之前發生了什麼——
“她”跟女人在這個房間同床共枕,原本她們都在睡覺,後來女人發生了某件事情,導致她起身到浴室里做出將臉埋在浴缸的行為。
等等,如果只有臉有問題的話,首先的選擇不應該是洗手池嗎?
白謹轉身到洗手池擰開水頭,幾滴水滴滴答答往下滴落。
“洗水池沒有水,所以她選擇了浴缸?”白謹擰上水龍頭,喃喃自語,“然後‘我’被頭疼喚醒了?”
這裡有個問題,女人睡在她身側,她作為在末世生活數十年的人,不可能對女人的動作全無察覺。
暫且壓下這個問題繼續推測:“她”甦醒了,發現房間出不去、背景是海洋的窗簾跟牆壁有吞噬的能力,緊接著從鞋子推斷出房間裡有另一個人。
白謹反覆思索,最後再次拋開所有異常,重新進行詳細推測:
兩個女人出現在一個沒有生活氣息,有一次性生活用品的房間——賓館/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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