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行也雖然未經人事,可這每日晨起的尷尬他還是時常經歷的,他只瞟了她一眼,便知曉秋明月因何尷尬。於是輕咳幾聲,臉色有些不自然地道:「沒事,你儘管如實說便是。」
秋明月低著頭思考良久,終於下定決心,既然他都這樣誠心誠意地發問了。那自己若是再不說實話,就顯得有些不夠有禮貌了,於是她卯足了勁,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道:「臣妾覺得陛下的身體十分的強健有精神,非普通人所能及,就連龍gen也是十分的強壯有力。」
說完心中還不忘自我點評,嗯......很好,回答得很有精神!畏畏縮縮才會顯得尷尬,這樣直言不諱又避重就輕,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。
這次尷尬的人不再是秋明月,而是高行也了,他著實沒想到自己讓實話實說,她便真的就能做到如實相告。一個女子,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沒有絲毫羞怯之態,反而覺得稀鬆平常,全然不知委婉二字是何意。
這秋大人家的家風當真如此彪悍?
高行也總覺得只要這個女人還有一口氣,就能一直震驚他到底,不過和一個女子談論此事到底有些不太合適。若不是擔心他的那具身體有礙,高行也斷然是不願意做出這樣的事。
他猶豫片刻,藏在廣袖下的兩隻手緊緊握成拳,黑眸一片靜默,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。他悶聲道:「方才太醫來瞧過了,藥性已解,只是若要痊癒還需外力相助。」
外力?秋明月歪著腦袋瞅著他,滿臉的不解。這藥都結了還要什麼外力啊,多喝點水給它排泄出去不就成了,難不成還要找幾個人來給她如廁時加油鼓勁?
高行也沒去看她,也沒繼續賣關子,直言道:「太醫說若想恢復,除了服藥以外,還需讓自身釋放出來。否則一再淤堵於身體有礙,此事朕別無它法,只能靠你自己。」
釋放?紓解?秋明月整理了一番這些字眼,最後她總結出兩個字,一張臉噌地一下瞬間緋紅。這不就是讓她折個紙飛機嗎?這......她對男人的身體沒什麼興趣,況且她也不會啊,這讓她怎麼操作,當真是強人所難。
她低著頭,半天沉默不語,手指緊緊地攥著被面。而藏在被子底下的腳趾,都快要將那床單給摳爛了,秋明月當真是沒想到,自己同一個男人互換後遇到的最尷尬之事不是上廁所,也不是用一個男人的身子沐浴,而是......用一個男人的身體摺紙飛機。
思來想去都覺得難以過去心裡這一關,她輕咬下唇,眉頭緊鎖,試探性地問道:「沒有其他辦法嗎?非要如此才行嗎?」
高行也見她為難,心中不免動搖幾分,卻也只是那麼一瞬,很快他便又狠下心來不讓自己看他。心裡道:【這可關乎身體一事,朕如今年齡尚輕,且還未有子嗣,怎能在這上頭出什麼差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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