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如練剛叫小二添雙碗筷,冷不防聽見這動靜,一時怔然。
見宋硯清幾次試著撐著地面站起來無果後,只得上前將他扶了起來。
「多謝夫人。」宋硯清連咳了好幾聲,眼底都咳出了淚花,「是我自己沒坐穩,不怪趙元帥。」
趙斷鴻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宋硯清,愕然。
他這句話不說還好,一說搞得像是他故意找茬推他一樣。
他都沒怎麼用力,誰能想到這人居然就倒地上去了。
海東青搖了搖頭。
看吧,讓他別離這人遠點他不聽。
現在好了,拳頭落在身上才知道痛。
周圍人一聽那句夫人,頓時就明白了。
合著方才為辛如練仗義執言的是她的病秧子夫君。
這一個是有聖旨賜婚名義上的夫君。
一個是明擺著要來搶人的齊名元帥。
情敵見面,分外眼紅。
也難怪會動手。
只是這鷹帥未免太不厚道,宋三公子身子骨本就不好,他偏偏還要對一個病人下手,實在不像話。
當下,眾人看著趙斷鴻開始指指點點。
趙斷鴻都要氣笑了。
這該死的病歪歪,看起來人畜無害,居然擺了他一道。
一句話就把他置於不仁不義之地。
關鍵是他還無法反駁自證。
這廝要是席東月還好,他起碼還能揍他一頓,實在不行還可以打悶棍。
壞就壞在人家身體不好,他這都還沒動手呢,人家就躺地上了。
要是真動起手來,這姓宋的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可就全賴在他身上了。
趙斷鴻咬咬牙賠罪:「趙某還以為宋三公子是客路閣閣主那般鐵打的人,一時手下失了輕重,還請宋三公子勿怪。」
這次是他輕敵,他認栽。
但下次宋硯清再想故技重施,絕無可能。
宋硯清知道趙斷鴻此刻故意提起席東月是想試探他,臉不紅,心不跳道:「人人都道趙元帥有一雙犀利鷹眼,我還以為趙元帥不會認錯人,原來也有看岔的時候。」
趙斷鴻哈了一聲:「我也沒想到宋三公子會體弱如此,我手還沒碰到你你就倒地上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故意推你導致,這可就冤枉我了。」
「趙元帥身為一國將帥,自是做不出此等不入流的事,是硯清自己沒坐穩,倒叫趙元帥蒙受了不白之冤,是硯清的過錯。」說著,宋硯清又咳了好幾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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