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楚張嘴就要去咬他, 然而才張口就被手帕給堵個正著。
做完這一切,褚謙拽著人風一般出了驛館。
為求速度, 他這次就連輕功都用上了,沒走正門, 直接翻牆出去的。
褚楚不住地掙扎反抗,褚謙到底中了毒,強行壓制也不過只能撐一時片刻,更何況現如今他又運功帶人,這般下來也經不住褚楚的扭打掙扎。
以至於到宋府門口時,他身形微微踉蹌,再度吐出一口血來,連帶著撞倒了一旁趙斷鴻堆的雪人。
守在周圍的將兵從他們二人一出現就注意到了,一個個豎起手裡的長槍劍戟,眼神銳利如刀。
來人一個陰沉著臉渾身帶血,神色看上去很是陰沉。
一個被捆住手堵著嘴,頭髮散亂看不清形容。
守門的將兵一時也沒認出來是誰,大聲喝問:「來者何人?」
這宋府本身就是大齊數一數二的高官府邸,平日裡也沒誰敢擅闖,如今大御明昭太子又住進了宋府,就更沒人有那個膽子敢在府前鬧事。
突然出現這麼兩個人,將兵們意外之餘也很是慎重。
畢竟事關太子安危,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,真要是有什麼閃失,他們惡客擔待不起。
聽到他人的聲音,褚楚也不再掙扎亂動,她現在這個樣子,要是被人瞧了去,多年來的經營就全白費了。
忍著噁心把臉死死壓在褚謙胸膛,褚楚蹭掉嘴裡的手帕,用只有褚謙能聽見的聲音道:「褚謙,回驛館,你不要太過分。」
因為長時間被手帕堵著嘴,又是驚懼又是恐慌,現下的她說話都有些不利索。
見到她這個樣子,褚謙鬱悶的心情總算暢快了些,同樣壓低聲線在褚楚耳邊說:「過分?皇妹都能給皇兄下毒,我這又算什麼過分的?」
「我再說一遍,回驛館,別逼我魚死網破。」褚楚壓抑著情緒,儘量不讓自己在人前露出端倪。
褚謙挑了挑眉:「回驛館也行,求我,你知道我想要什麼。」
褚楚這下沒再說話了。
求他,除非她死。
沒聽到懷中的人說話,褚謙不住冷笑。
到現在都還和他叫板唱反調,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「機會我已經給了,既然皇妹不屑一顧,那就魚死網破好了。」褚謙斂了神色,眸中危險意味非常。
反正今日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各自臉皮都已經撕破了,他不在乎火燒得更猛一些。
就是要讓她吃些教訓,這樣她才會乖,才會不妄圖攀附別的男人來逃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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