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搶,和他爭,只有死路一條。
笑罷,謝景諳揚手將劍送入劍鞘。
噌的一聲,猶如山呼海嘯,風雨欲來。
得虧大燕的人和大樂的人從中插了一腳,不然他可做不了螳螂捕蟬的黃雀。
很快,便有小太監領著一個藍袍太醫進殿。
是個年輕人,氣宇軒昂,清秀俊朗。
藍袍比紅袍品級低兩級,但能如他這般年紀做到藍袍太醫的,為數不多,可見他也是有些本事的。
謝景諳斜眼打量起階下的人:「聽說清魂引是你和你師父一起研製的?」
這清魂引自然是紅袍太醫先前說的能清除人記憶的藥。
這還是他從古籍上看到的,據說能把人的記憶抹去,從頭開始。
他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法子,便交由先前死去的紅袍太醫研製。
那紅袍太醫資歷最深,也是他經常用的人,時常提起他的徒弟如何如何,言語間毫不吝嗇誇讚,就連這次的清魂引也是他的徒弟幫著做的。
不然就憑清魂引的重要性,他方才也不會這麼幹脆把人殺了。
秦沈譯應是:「回陛下,是微臣和師父一起商討研製的。」
「有副作用?」謝景諳想起先前紅袍太醫的話。
秦沈譯道:「微臣已經想到了法子調和藥性,定不讓清魂引損害娘娘鳳體。」
此話一出,謝景諳不禁多看了他一眼。
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,知道事情不對就急忙改口了。
想來那紅袍太醫私底下也跟他說過這清魂引是給誰用的。
謝景諳不由得笑了:「需要多久?」
他可沒時間等。
他用人可不管對方是不是見風使舵的小人,只要能聽他的話,那就是可用之人,若是不能為他所用,殺了便是。
「不出三日。」秦沈譯答。
「你倒是自信。」謝景諳嗤笑一聲,「你師父都不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大話。」
相反,那老東西畏首畏尾,這樣不行那樣不可。
秦沈譯向他俯禮:「師父做事求穩,是以行醫用藥多有束縛,而微臣孤身一人,了無牽掛,凡事更喜歡賭上一把。」
這一句算是投誠了。
謝景諳敲了敲椅子扶手,眉宇輕蹙看不出喜怒:「秦沈譯是吧?」
秦沈譯再拜,越發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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