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回答,便聽裡面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,“喝茶,不燙了。”
秦智自認為是個粗心大意的漢子,聽到那聲音,此時也不得不往狹隘了想,疑惑問:“封大人的口味,應該不至於如此吧......”
福安一眼瞪了過去。
他那顆腦子,想什麼呢。
長公主是什麼姿色?
國色傾城。
封夫人曾擔心他走不出來,也不是沒想過替他續弦之事,前兩千才提了一句,主子便擱了手裡的茶盞,起身冷著臉道:“我封重彥的妻子是沈明酥,也只會是她。”
從那之後,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的逆鱗。
包括封夫人,也是隻字不敢提。
但福安又無比清楚,五年了,主子一向不喜與人碰觸,尤其是姑娘,一見到人遠遠地避開,把那份喪妻之夫的姿態擺得明明白白。
今日卻拉著那位白金娘子的手,拉了一路。
任福安想破了腦袋,也回憶不起來,主子是何時認識的這位婦人。
百思不得其解之時,封重彥一聲,“閉門。”把所有心頭的疑惑霎時推向了更大的懸念。
福安來不及細想,轉身拉上了門。
房門一關,耳邊愈發安靜。
沈明酥捧著封重彥遞過來的茶杯,坐在他對面的蒲團上。
屋裡兩盆炭火一左一右地烤著,很快便熏得她背心發熱,再看封重彥身上還是披著大氅,似乎並沒有覺得冷。
想起一路上那隻冰涼的手,沈明酥忍不住問:“封大人生病了?”
封重彥目光一直在她臉上,挪不開,柔聲應道:“來時的路上,受了些風寒,無礙,很快就好。”
那可就奇怪了。
百毒不侵的身子,怎會沾染風寒。
沈明酥沒再問。
五年裡,關於他的消息,自己多少聽過,知道他還沒有走出來,對於那樁慘不忍睹婚宴,所帶給他的創傷印記,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。
自己也很遺憾,卻無能為力。
她不再是他的阿錦,連沈明酥都不是了,只是身在江湖一角的一位無名小卒。
她沒問,封重彥先問她:“過得好嗎?”
聲音一出來,便不覺發了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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