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按常理來推斷,閆闖可是蘇長雲的執念,瘋批起來殺顧樂童倒是有可能,但是閆闖絕對不可能,他不捨得傷害閆闖一點。
即便閆闖和顧樂童在一起,他也不會讓人貿然去下傷害閆闖的。
不過還有一點,陳毅也敢肯定,那麼就是真正傷害閆闖的人,蘇長雲絕對知道是誰。
「蘇長雲,你把槍放下,剛好我家小孩子今天讓我心情也不爽,咱倆喝點,邊喝邊聊,免得一會兒謝臨川到的時候誤會什麼,那樣你就別想知道閆闖任何動態。」
陳毅的話讓蘇長雲眉頭微皺,幾秒後,他輕輕放手,將槍放回西服內的槍庫里。
陳毅也沒有多說,直接走向沙發上,很隨意的坐了下來,開始倒酒,並示意蘇長雲坐到他旁邊來。
陳毅將一杯酒放到蘇長雲面前,端起自已的杯子,輕輕碰撞了一下,輕聲說道:
「走一個,從你離開到現在,得有四五年了吧,大家沒有一起喝過酒了。」
「關於閆闖的事呢,我只能說,人還活著,傷的也不是很重,就是救治的不太及時,部分傷口感染了...」
蘇長雲端起杯,猛的將杯中酒一口乾下。
「那他現在怎麼樣了?」蘇長雲的語氣有點啞,眼神也閃過一絲悲傷。
陳毅一邊倒酒一邊說道:「應該沒有大礙了,養一段時間就能好,他的體質你是知道的,只要不是致命傷,對他都是小傷害!」
倆人碰了個杯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「蘇長雲,有些話雖然很不適合現在說,但是我還是想說!」
「我知道,這麼多年,閆闖是你的執念,是你心裡放不下的那個人,我完全能理解你喜歡他的那種心情。」
「我不想拿毒雞湯去澆灌你,你也是成年人,你也嘗到過衝動後要付出的代價,更何況,喜歡一個人,不就是希望他好嗎?」
「他現在結婚了,而且他和他現在的老婆感情特別好,我知道我說這些改變不了你什麼,但是我還是站在一個曾經的兄弟角度上提醒你,別把路都堵死了。」
『呵呵呵呵呵!』蘇長雲突然苦笑了下。
「毅哥,你覺得你懂我,是因為你喜歡你家小孩子,對嗎?」
「但是,我覺得,你不懂我,甚至說你根本不懂我此刻的感情,說句難聽點的話,如果你家小孩子突然結婚了,你會祝福他嗎?」
「我承認當年我對閆闖做的事情過分了點,但是我想說我不後悔,你知道嗎?當年我被迫離開京都,其實我沒怨過你們任何一個人!」
「但是現在,我恨你們當年趕到現場的每一個人,你知道為什麼嗎?」蘇長雲說著又幹了一杯酒。
蘇長雲喝完酒又隨手點燃一根煙,他看向陳毅的眼眶有點微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