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肆哥,你咋了?!」
「你受傷了!!」
「哪裡傷到了?!快讓我看看!!!」
俱樂部是他開的,沈肆給他打電話,讓他派人送上來。
以為是他傷了,他就拎著箱子一路小跑,電梯都沒等。
沈肆把醫藥從他手裡接過來,「謝了,你走吧。」
秦聿風哼哼,不願意走,「那不行,我得為你的健康負責!」
說著就往房間去。
「用不著你。」沈肆長腿一伸,擋在門框上,「消失。」
秦聿風,「我說——」
下一秒房門無情關上。
秦聿風:「……」
合著是把他堂堂秦少當成跑腿的使喚了?
沈肆拎著醫藥箱半蹲在林疏棠身前,從裡面拿出消毒棉簽,伸出手,眼神示意她。
「真不用……」這點傷,兩天就結痂。
沈肆強制性拉住她的手,低頭,用棉簽清理創口,有點刺疼,她縮了縮。
「弄疼你了?」見她抿唇不語,沈肆低聲,「我輕點。」
動作更輕的沾了涼涼的碘伏擦。
因為蹲著,浴袍又很寬鬆,領口敞開很多,林疏棠低頭時不經意間看進去。
看到了那個紋身,更清晰和直觀。
是風信子和……海棠。
花枝交錯,繞在一起,密不可分。
「怎麼傷的?」他忽然發問,沒抬頭。
林疏棠快速收了視線,回,「跟人打架。」
他動作沒停,但周身氣息有點不同。
沉沉的。
也沒多問,就冷聲說,「林家連個保鏢都沒給你配?打架還得親自動手,這麼窮了啊。」
林疏棠沒想到他會這麼說。
從小到大,每次她在外惹事,都會換來林瓊嵐不問緣由,劈頭蓋臉的責罵。
宋柏東為了討她歡心,就在一旁附和,甚至擔心她惹到家世厲害的人物。
就連溫柔如顧言卿那樣的男人,也會在她揍人後勸她,「疏棠,以後不要跟人動手」。
他慣用的解決方式是用錢或者人脈。
沈肆倒是不同,怪林家不給她配幫手。
在傷口上貼了創口貼,沈肆叮囑她這兩天不要碰水。
醫療箱收起來後,漫不經心的說,「下次打架可以叫我,我揍人很強。」
林疏棠未笑,揚唇,「在學校里就聽說過你的光榮事跡,你經常上通告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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