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日裡不同,他頭髮往後梳成有層次感的背頭,幾縷髮絲垂在凌厲的眉峰前,五官輪廓更分明,也更矜貴。
沈肆,和季繁月說得一樣。
令人琢磨不透。
也危險。
正想著,前邊的男人忽然停下來,林疏棠驀地頓住腳步,見他轉身,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。
他率先移開視線,伸手指她身後的柜子。
「車鑰匙。」
林疏棠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,拾起柜子上的車鑰匙遞給他。
沈肆接過後繞在指尖,低頭看她,「剛才你在看我?」
林疏棠不假思索的搖頭,「沒有。」
沈肆很輕的笑了下,傾身,五官在她眼前放大,「想看就看,下次走到我面前看,嗯?」
林疏棠別開視線,語氣重了點,「沒有。」
沈肆問,「還在因為剛才的事生氣?」
林疏棠半低著眉眼,沒搭理他,顯然是氣的。
「嗯,是愛生氣的寶寶。」
他伸手落她頭頂揉了揉,林疏棠躲開,他的手落空。
沈肆緩緩直起身,唇角止不住的上揚,繼續往前走。
馬場在北城區,距離沈家不遠,坐擁一百二十畝地,是國內最高星級的馬術俱樂部。
核心區域一般不對外開放。
沈肆開得是和她同款的黑色大G,說是賠償,而她原本車裡的東西,也都放進了這輛車。
下車後將車鑰匙遞給她,林疏棠也沒客氣的接過,「謝了。」
沈肆手指插在兜里,「一家人不說謝。」
「本來就是你撞的。」林疏棠抬頭。
其實修也行,但沈肆弄了輛新的,和她原來的車一模一樣。
只是車裡的配飾,似乎比她原來的要高端,都是林疏棠看不出的牌子。
馬場的經理過來迎,走在前邊恭敬的帶路。
林疏棠邊走邊問,「顧言卿的車,你也賠了輛新的?」
沈肆沒搭理她,走快了兩步,她沒跟上。
到馬場門口,沈肆伸手指了不遠處的矮樓,語氣有些懨。
「林金澤在裡面等你,我先去去馬場,事後你想來就來,不想來我讓人送你走。」
不冷不淡的樣子。
不知道又怎麼惹到他了。
分明她該是生氣的那個。
泳池的事,她很生氣。
結果,不等林疏棠表態,沈肆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林疏棠也不管他,抬步走進矮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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