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不放,捏她臉頰的指骨微微凸起。
眼神刀刃似的落在她臉上,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剖了個徹底。
那邊女警員取了季繁月的血,要來取林疏棠的了。
她遲疑的看對方,認識沈肆是隊長的朋友,而且很有身份。
林疏棠拍開他的手,懶洋洋的把袖口挽起來,露出皓白的腕子。
針要扎進去,沈肆忽然按住了她的手,抿唇,「不用取血了。」
女警員為難,「可……這是流程啊。」
林疏棠側目,「你幹什麼,妨礙警員公務可是違法行為,要進局子的。」
「你還知道違法?」沈肆按住她的肩膀,她後背狠狠地撞在牆上,疼得微微蹙眉。
抬頭對上了沈肆布了血絲的雙眸,稍稍怔住。
他聲音沙啞,很低沉,像是在壓著火。
「知道違法為什麼還作賤自己,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要判刑的,你想後半輩子都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前,就沒想過有一天再拿起小提琴嗎。」
林疏棠若無其事的笑了笑,「我早就不拉琴了,即便後半輩子不在暗無天日的地方。」
「不過……」她歪頭看他,「你怎麼好像比我還激動的樣子。」
沈肆靜靜的看著她,一雙眼眸濃稠的像墨,沒吭聲。
倒是一邊的季繁月聽到這話,很害怕,雙腿一軟,差點沒站穩!
「乖乖,現在點男模居然是違法行為了?」
「這法律啥時候制定的咋沒通知我啊?」
」要判刑,得判幾年?」
季繁月那叫一個悔啊,「被窩都沒鑽呢,就拉拉小手,摸摸腹肌,這應該判得不久吧?」
「姐們,這可咋辦啊,我的存款還沒花完呢!」
「我的老天鵝,讓我賺不到錢也就算了,還讓我泡不到男人,以後我再也不叫你爺爺了,你壓根就沒把我當孫子!」
季繁月在那裡捶胸頓足,沈肆聽得眉心狠狠一皺,「男模?」
這才看到牆角蹲了一排的男人。
手上都帶著號牌,寫著編號,一看就是不正經會所的作風。
女警員在一邊解釋,「小肆爺,這些男人都是她們點的,已經取過血了。」補充,「血液里倒是沒有甲基苯丙胺。」
沈肆的臉色更黑了,「林疏棠!」
不光涉毒,她還涉黃!
沈肆眉心跳動,感覺腦袋嗡嗡的。
林疏棠的肩膀幾乎要被他捏斷了,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這人發什麼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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