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較大家聚在庭院裡說說笑笑的,獨自站在樹林裡的林疏棠,確實顯得格格不入。
沈肆瞧著他的小姑娘,正和她的目光不期而遇,揚起唇角,伸出手,朝她招了招。
邀請她過來一起曬太陽。
林疏棠輕嗤一聲,抗拒的眼神挺桀驁不馴的。
喚狗呢?
叫她她就得去?
轉身叛逆的朝相反的方向走,準備去沒人的地方透透氣,結果被迎面而來搬運道具的工作人員不小心撞到肩膀。
林疏棠感覺腳腕猛地一痛,下意識的扶旁側的樹站穩。
工作人員連聲道歉,要攙扶她的時候,一隻手先一步扶穩她的腰,彎下身段,將她的手臂搭在頸後。
工作人員還在不停的道歉,「不好意思林小姐,剛才搬東西著急,沒看到你,你沒事吧?」
不知何時過來的沈肆皺眉問她,「崴到了?」
山路磕磕絆絆的,剛才她站得地方有塊石頭,林疏棠沒瞧見。
嘗試性動了動腳腕,輕嘶了一聲。
很輕,但沈肆聽見了。
繃著臉色,攔腰把人抱起往院子裡走。
那邊正打電話的導演見狀,趕緊掛斷手機,快步過來問,「林小姐這是怎麼了?」
沈肆沒搭腔,把林疏棠平穩的放在他坐的那張躺椅上,屈膝蹲在她身前,不顧她的抗拒脫掉了她的鞋。
手指在她腳腕上按了幾下,見她硬著頭皮不吭聲,眉間的褶皺越擰越深。
「有藥油嗎?」沈肆偏頭看導演。
導演馬上派人去找藥油,村長拿過來一瓶年份久遠的藥酒,說只有這個。
沈肆接過來把藥酒倒在掌心裡搓熱,聲音挺冷的。
「讓你過來,你偏往那邊走,疼也不冤枉。」話裡帶刺,溫熱的掌心卻在女孩的腳踝上慢慢地揉。
「不過是崴到腳而已,過幾天就好了。」腳在他手上,還這麼多人看著,林疏棠挺不自在的。
「你還挺灑脫。」沈肆聲音壓低了幾分,聽不出來什麼情緒。
「這麼不在意,那乾脆瘸著待在床上得了,省得總給自己找罪受。」
莫名的,林疏棠聽出來幾分怒氣。
於是低頭看他,「崴到的人是我,你生什麼氣。」
就跟那天在馬場似的,臉色說變就變,透著一股明顯的生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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