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嘗輒止的吻變得滾燙、變得暴烈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肆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分開,她的唇瓣已經明顯紅腫了。
「林疏棠。」他用拇指蹭了蹭她水光瀲灩的唇角,盯著她的目光滾熱,「你該慶幸發燒救了你一命。」
她眼裡覆了一層水汽,淡淡的緋紅從脖頸已經延伸到鎖骨的位置,滾燙的溫度似乎要把她燃燒。
分不清是因為這個吻,還是發燒的緣故。
總歸喘息聲有些急。
雙手抓著他的襯衫,她仰頭看他,「也可以。」
「可以什麼。」他抵著她的額心喘息。
林疏棠的眼睫顫動,聞言低低地說,「做啊。」
她先前在約定提到過,只演戲不上床。
但她也可以撕毀約定。
手從他的襯衫里摸進去,他的肌膚更熱,灼得她指尖發軟、發顫。
沈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整顆心都像是被某種東西牽扯了一下。
垂眸凝視著懷中的女孩,眼神深了又深,「看來真病得不輕。」
把她的手又強行塞回被子裡。
林疏棠:「?」
都這樣了,還往回塞?
第132章 想要你的小命,就趴好
沈肆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,剝開糖紙,塞進她的嘴裡,然後低頭吻了吻女孩的唇角。
起身離開時,林疏棠伸手抓住他的襯衫衣角。
沈肆低頭看她攥緊的兩根白皙的手指,又對上她的視線。
「我雖然生病了,但沒病到腦子有問題的程度。」
她能分得清工作和做愛是兩回事。
還是說,沈肆自己沒聽清?
她又重複道,「也很清楚自己說的是什麼。」
沈肆聞言頓了頓,彎下腰身,掌心托著她的臉頰,精緻的眉眼和緩。
「寶寶,那種事什麼時候都可以做,但,你分得清是欲望作祟,還是心之所向嗎?」
林疏棠稍稍怔然。
他已經直起身體,把她的被子蓋好,離開了房間。
她咬碎了嘴裡的橙子味的糖果,直到糖在嘴裡化個乾淨,翻來覆去的,心臟依舊跳個不停。
怎麼都想不明白沈肆最後那句話的含義。
什麼叫欲望作祟,還是心之所向?
如果不是跟喜歡的人做那種事,又怎麼會產生欲望呢?
在她看來,這兩者沒什麼區別。
林疏棠想不明白的問題會馬上解決,所以打給了季繁月。
接到電話的時候,季繁月和隊伍正在一棵大樹下休憩。
雨已經停了,接下來的路慢慢走就行了。
「我失敗了。」電話里的聲音略顯頹廢,「還兩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