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繁月的唇咬得發白,疼得額頭一層一層的冒冷汗。
偏偏四肢都沒知覺了,屁股還在痛!
以防傷口感染,他又繃著面容,用紗布小心遮住了傷口。
處理好一切,緩緩直起身說,「現在可以了。」
示意她可以提上褲子了。
可季繁月的手和腳都跟打了麻藥似的,根本使不上勁,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。
蕭鶴川看出來了她的不便,眼睛看向別處,摸索著幫把她把褲子提上去。
溫熱而粗糲的手指時不時擦過女孩嬌軟的皮膚。
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下,蕭鶴川唇角抿直,從始至終做到了目不斜視。
季繁月耳根子不爭氣的泛紅,鼻尖都是細細的汗珠。
褲子好不容易提了上去。
蕭鶴川輕咳兩聲,面不改色的問她,「能不能走?」
季繁月輕哼一聲,「咬你一口你試試。」
蕭鶴川默不作聲的背對著她蹲下身體,單膝跪在地上,轉身看她,「上來。」
季繁月起先還磨磨蹭蹭不樂意,但沒有更好的辦法了,勉為其難的把他當成坐騎。
蕭鶴川托著她雙腿的手微微攏緊。
他手臂上的肌肉緊實,硌得她不大舒服。
蕭鶴川沒想到她這麼輕,一隻手就能拎起來的重量,不知道她這些年,林疏棠轉給她的這麼多錢都花到哪裡去了。
「這次算你欠我人情,我可是為了救你才被蛇咬的。」
季繁月嘴裡還嘟囔著。
蕭鶴川「嗯」了一聲,「聒噪。」
「你這人怎麼這麼……」
她不耐煩的偏頭看他,微微怔忪。
蕭鶴川長得很標緻,劍眉星目,一雙眼眸深沉而森寒,側臉稜角格外分明,不像娛樂圈的那些塗脂擦粉,小麥色的肌膚充滿了力量感。
是荷爾蒙爆棚的類型。
吊打那些小白臉。
這還是季繁月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名義上的丈夫。
蕭鶴川很敏銳的察覺了對方的打量,偏頭看她。
四目相對。
季繁月率先坦然自若的移開了視線。
蕭鶴川吩咐隊員,「繼續走。」
三名隊員才轉過身,看到隊長背著季繁月,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偷聽是一回事,親眼看見又是一種視覺震撼。
警署里那麼多漂亮女警員,渾身解數都沒得隊長一個眼神。
不少穿得花枝招展的有錢人家小姐,借著報警的由頭來偷偷看他們隊長,隊長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