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機會來了,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。
林疏棠轉過身,手臂向後搭在圍欄上,抬起時露出一截嬌軟白皙的腰身。
透過陽台的落地窗,靜靜地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。
眼裡是一閃而過的複雜和難以分明的情緒。
她輕輕的勾唇,輕聲呢喃著,「那你呢,會喜歡我這樣陰暗的一面嗎。」
——
丘洲的辦事效率很高,又或者利益誘惑的緣故,不到凌晨就把事給辦妥了。
留了兩個字給她:【夠狠。】
林疏棠面不改色的鎖上手機,洗漱完後,換上沈肆拿給她的衣服,對著鏡子看了看。
是淡藍色的長裙,遮到腳踝的位置。
袖口和裙擺的末梢依舊是熟悉的藍色風信子花刺繡。
雙面刺繡的另外一面,是垂絲海棠。
手指拂過上面的刺繡,旋即抬眸看向走進臥室的沈肆。
他的黑色襯衫領口上同樣是這樣的暗紋刺繡,高雅而低調。
「你好像很喜歡風信子。」
林疏棠主動過去替他整理領口。
沈肆微微躬身,一隻手撐在膝蓋上,到她舒服的姿勢,另一隻手落在她臉側,將她眼前的髮絲撥開一些,然後很輕的摩挲了下她的耳垂,「怎麼了。」
林疏棠不太自然的躲了躲,但手上的動作沒停。
「我聽林金澤老先生說,養風信子這種植物要很有耐心。」
她掀動眼眸看他,「因為它的種球即使腐爛發霉,但只要剝掉外衣,最後也能育出最香的花。」
沈肆聞言笑起來,這雙漂亮的桃花眼稍微帶些溫柔,就極其勾人。
原本落在她臉頰的手,順勢搭在她的頸窩上捏了捏。
林疏棠被他的力道,帶著離他更近了一步。
彼此的氣息糾纏。
「那你知道風信子的花語是什麼嗎。」
他問。
第145章 這也是你教給我的
林疏棠想了想,搖頭,問他,「是什麼?」
沈肆淡笑不語。
林疏棠替他整理好領口,見他沒有回答,又問了一遍,「怎麼不說了?」
沈肆微微直起身體,拾起沙發上的外套,披在她的身上,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枚一枚的繫著外套的紐扣,又散漫的繼續,「風信子的花固然很香,不過花期過後,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才能再次開花,所以它其中一個花語的含義代表著重生,忘記過去,告別過去,才能重新開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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