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他們之間隔了一層外人永遠踏不進去的禁地似的。
「蕭鶴川。」江夜白的語氣帶著隱隱的戾氣,說出來又顯得平靜。
「不管你們什麼關係,我看得出來她對你沒興趣,所以到最後鹿死誰手,還說不準呢,別高興的太早。」
向前走近一步,兩人的氣場旗鼓相當。
江夜白淡淡的揚著唇,「更何況,她眼裡容不下沙子,我能做到心裡只有她一個人,你能做到嗎。」
蕭鶴川夾著煙的手微頓,緩緩的垂下眼帘,菸灰落地。
江夜白掩去眼底的冷笑,手慵散地插在口袋裡,往後退了一步。
走進房間時,臉上重新掛起乾淨無害的笑容。
「姐姐,我來幫你。」
季繁月的公寓是一室一廳的,布局很簡單。
除了一張床,就是一張堆滿各種資料的桌子。
靠牆的柜子上擺滿了各種攝像裝備,算是她的全部家底。
江夜白對她的東西了如指掌,季繁月想找什麼資料,他很快就能從亂七八糟的文件里翻出來。
越是默契,季繁月越是感到可悲。
除了林疏棠,姜也白是她第一個推心置腹的夥伴。
這種背刺的感覺,讓她神情略顯煩躁,一把按住他手中的資料。
「我自己來就好,以後不要碰我的東西。」
江夜白的手微微一頓,很委屈的站在那,「姐姐,你還是怪我對不對。」
他眉眼生得無害,皮膚又白,低眉順眼的時候格外惹人憐愛。
季繁月就是這樣被騙的,「別演了,真的。」
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江夜白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,「你果然善變,當初說過的話,全都成了過眼雲煙。」
季繁月扶額,「是我年輕不懂事,是人是狗分不清,所以江少,你就放過我吧,放過我這麼一個可憐兮兮的打工人,好好當你的豪門闊少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如果你實在想演戲,就找其他女人,我想別人很樂意陪你玩這種貧民遊戲。」
江夜白抬起頭來,眼裡變得鬆散,「別這樣,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。」
隨手拎起她的包,像以前那樣。
「我很喜歡當你的小跟班,就這樣當一輩子也挺好的,甚至,你隨便可以利用我的身份地位成為公司高層,再也不用看領導的臉色,也不用為錢財擔憂,我保證,跟在我身邊,比跟在蕭鶴川身邊要好一百倍。」
季繁月把包搶回來,「你們都從我的世界裡消失,我才能過得好一百倍、一千倍。」
艱難的挪動雙腿往前走。
江夜白看她不方便,意識到她可能傷到的是腿或者腰部,過去彎腰,單腿蹲在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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