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林疏棠才不放心她。
「我只是想讓你在做任何事情和決斷前,都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,不管你做什麼選擇,我都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。」
她怕季繁月交了心,而蕭鶴川將來又吃回頭草。
季繁月聞言卻只是笑了笑,隨即不在意的開口,「我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,將來我們一定會離婚。」
說得很快,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「他有什麼過往,有什麼前任,都是他自己的事情。」
蕭鶴川站在門口,指尖捏著沒點燃的香菸,臉色一路的沉了下去。
傭人看到後出了聲,「先生,您回來了。」
季繁月下意識的偏頭,和他深邃的眼眸撞個正著。
對方黑眸凜冽,漆黑如墨,仿佛黑得能滴出水來。
蕭鶴川什麼話也沒說,拿起桌子上的幾份文件,轉身離開了。
季繁月收回視線,跟電話里的林疏棠溫聲細語的說,「那你先忙吧,明天見。」
掛斷電話,她邊扭動著身體,邊看向傭人,「是有什麼事嗎?」
「太太,您該換藥了,我是來換藥的。」
季繁月把藥接過來,生疏又客氣,「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換藥了。」
她準備換藥,看傭人還不走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「怎麼了?」
傭人小聲說,「剛才您說的那些話,先生都聽見了,肯定會生氣,太太,要不然您去解釋解釋?就說這是跟您朋友開玩笑的。」
「沒什麼好解釋的。」季繁月微笑,然後抓了把瓜子給她,眨巴眨巴眼睛。
「我知道你是蕭鶴川的人,那些話不會亂傳,奶奶身體不好,今天的話你當沒聽見,別告訴奶奶就行。」
傭人跟她處得不錯,季繁月沒架子,還經常跟她開玩笑,忍不住多問了句。
「太太,你真的不喜歡先生嗎?其實我覺得先生對您還挺特別的,他從來沒帶過女人回來,你是他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,而且他過去很忙,一個月才回來一次,自從您住在這之後,他每天都回來了。」
「聽你的意思,我還得感激他每天回來看我了?」
都是女孩子,季繁月沒避開她,就脫掉褲子塗藥。
傷口癒合的很好,雖然還有些酸痛,但不妨礙正常走路了。
傭人在旁邊幫忙著,「我可沒這麼說。」
季繁月輕笑,「我看你對他還挺上心的,放心,等我卸任了,蕭太太的位置讓給你。」
傭人瞬間臉色爆紅,連連擺手,「我可沒有這個意思!」
她從前是蕭鶴川所在部隊裡的後勤,退伍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,就被安排在蕭家照顧老夫人。
待遇比在部隊還好,已經心滿意足了,對蕭先生只有感激,又怎麼會生出這種旖旎的心思。
「當初在部隊裡,好幾個部隊裡的女軍官都對蕭先生表白過,後來蕭先生跟周小姐在一起,不少女軍官都因此哭紅了眼,不過周小姐是我們部隊醫療組最漂亮自由能力的女孩,女軍官們也算是心服口服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