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當事人早已經從另外一條路下山了。
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世紀煙火,究竟是誰放的,但市民都一同欣賞到了這無比熱烈的煙花盛宴。
還有人開了直播,在線人數高達二十萬人。
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。
沈少是浪漫了,可楊昭苦逼了。
因為車被老闆無情的開走了,他狂蹬自行車下山的,跟踩風火輪似的。
嗖嗖的風跟巴掌一樣抽在臉上。
不過幸好,煙火照得黑夜恍若白晝,他不用照明,也不用擔心撞到樹……
只是剛到山下就被堵死了。
看煙火的人密密麻麻,人潮湧動,別說蹬自行車了,走路都費勁。
聽到有人在討論,「是不是什麼慶典啊?海市就連國際博會都沒放這麼大的煙花,政府也沒提前發通告。」
「沒聽說過有什麼大型活動,應該是私人放的。」
「四尺玉一個就一百八十萬!誰這麼壕無人性?」
楊昭仰頭看著煙火盛宴,整個海市上空被浪漫籠罩,輕聲嘀咕。
還能是誰,是他家總裁唄。
——
房門關上的那一刻,滾燙的呼吸被無端放大。
沈肆托著女孩的臀部。
細鏈掛在她的細腰和手腕上,隨著她的動作,清泠的鈴鐺聲在寂靜中輕晃。
林疏棠被他抵在門上親,她胡亂的抓住男人的衣角,仰起的天鵝頸細白滑膩,在他掌心下脆弱至極。
沈肆垂著眼眸,溫熱的掌心從她的頸窩向下,從她的襯衫里探了進去。
她紅唇微張,輕輕的吸氣,給了他深入的可趁之機。
雪松的冷香混雜著糖果的馨甜,一股股的侵入,侵略性極強的攪弄著。
林疏棠那雙纖細的手臂無力的掛在他的肩膀上,仰起頭接受著他炙熱的吻。
房間沒有開燈,窗外綻放的煙火將室內點亮。
她被吻得意識混沌,吻得四肢發軟。
接著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書桌上。
上面的文玩把件和飛機模型,不知何時拂到了地上。
她的絲襪可憐兮兮的掛在腳腕,臉上已經緋紅一片。
「寶寶,可以嗎。」
他掐著她腰肢的手背,青筋微凸。
布滿慾念的眸子,似乎在克制著什麼。
林疏棠胡亂的嗯了一聲,下一刻驟然失了聲。
只聽到沈肆在她耳邊低啞的呼吸,「寶寶好會收拾我。」
她沒怎麼聽清,像拋在江面上的船隻,不知道要飄到什麼地方。
陣陣鈴鐺聲仿若往冰冷的別墅灌入了別致的生機。
林疏棠迷濛的睜開眼,看到他用情慾浸滿得要濕了的黑眸望著她,看見他胸前交織的風信子和海棠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