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的手還虛虛的扶在她的軟腰上,微微漾起笑意,「棠棠臉皮薄,被你們嚇到了。」
他看向裴妄,「乾爸,再給她一些時間,把人嚇跑了,那我怎麼辦。」
裴妄好整以暇的掀了掀眼皮,「怎麼辦,還能怎麼辦?以你的功力再追個十三年。」
沈肆嘴角一抽:「……」
乾爹的嘴一如既往的損。
不過裴妄若是跟你損,那說明把你當自己人。
要是跟你客氣起來,那就危險了。
裴臨月捂住肚子,忍不住笑得毫無形象。
「沈哥哥,我都說我們結盟吧,你偏偏不聽,我們幾個人加起來都懟不過父親一個人。」
可惜每次都是她孤軍奮戰!
裴妄餘光掠過她,「你這份毫無理由的自信到底哪來的。」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,攬著身邊的妻子,「意意,當初確定沒在醫院抱錯?這孩子哪點像我們。」
沈意按了按眉心,別人家都是父慈女孝,他們家父女見面就掐。
每當這時候,裴臨深就選擇作壁上觀,免得濺自己一身血。
「別這麼打擊孩子,臨月分明有很多優點的。」
沈意這點可沒說錯,裴臨月的智商很高,十四歲那年就已經從哈佛畢業。
之後接連攻讀了好幾個常青藤學校的博士學位,然後開始週遊世界。
除了性格野了點,沒什麼缺點。
裴妄附和妻子,「是啊很多優點,很知道講衛生,懂得怎麼用顏面掃地。」
裴臨月呲著笑的大牙一下子就收了回去。
「爹,您是我親爹,我說不過您,小的我先告退了。」
她迅速舉手投降。
沈意嗔怪地推裴妄的肩膀,「怎麼能這麼說閨女。」
裴妄的指尖敲了敲沙發側楞,「你要是知道她在盧森堡做了什麼,就會覺得我這麼說說,簡直便宜她了。」
「她做什麼了?」
「把王室的小女兒給揍了,還把晝暝給壓在那了。」
難怪她今天沒看到晝暝,還以為那孩子有自己的事忙。
沈意緩緩地從沙發上起身,環顧四周,似乎在找什麼東西。
裴臨月直覺不大好的問,「親愛的媽媽,你找什麼呢?」
沈意拿起在酒櫃底下的雞毛撣子,用手掂量了下,不太粗,她又換了一根,「找到了。」
裴臨月頓時嗷嗚一聲,撒腿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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