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雪青遞過去張金鳳的名單:「看你是熟人先找你問問經驗罷了。」
藺善為的眉頭舒展開了:「原來是演講大賽啊。」
沈雪青大張旗鼓地來找他,還以為是多麻煩的事情呢。他怕在門口說,會被有心人聽了去瞎傳,所以才特意帶她到休息室的。
藺善為起身,從那一大堆的書里翻找起來。他記得自己去年寫的稿子應該在這裡放著。
「有了。」藺善為終於翻到了當年的筆記本,直接扔給了沈雪青。
「去年的時候,我參加了,但是只混到了複賽止步。你的目標如果是決賽,我建議你多去看看往屆的錄像帶,最開始就不要想著搞藏拙那套。」
這是一個很實用的建議,但沈雪青想知道理由。
藺善為轉身過來坐下,給沈雪青解釋了一下。
「演講大賽的決賽,最後都是要去演播廳的。這種比賽的大評委,從初賽開始就會有意識地關注熱門選手了。我不能說,這個比賽不公正,但是如果有人想刷成績,起碼不敢動那些個聚光燈下的人物。」
這世上就沒有真正絕對的公平。
藺善為說的這些,未嘗不是在未雨綢繆。
「果然還是得第一個找你,換做別人可不能給我說這些。」沈雪青由衷地感嘆了一句。「這麼看起來你深有感觸啊。」
藺善為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。
怕嚇到沈雪青,他說的已經很委婉了。事實上,去年的時候,他就親眼目睹了一個種子選手被同屆其他選手往水杯放瀉藥的事情。
但是深究起來,這個種子選手又排擠過那位加害者數次。
組委會怕鬧大影響不好,當時兩個人都做了清退處理,學校那邊也打了招呼。
這種事是瞞不住的,參賽人員都隱約知情。打那之後,大家互相之間的氣氛都很緊張。所以去年的決賽,錄出來就不怎麼好看,透露著一種心不在焉的氣氛。
藺善為收到錄像帶之後,也沒興趣多看,所以現在才找不到了。
「人心叵測。這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個比賽,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是最好的機會了。關於英文演講的專業知識,我覺得我不如你,就不多說了。」
藺善為又打聽了一下:「今年除了張老師,還有誰帶隊?」
「我的班主任,羅建利。」
愣了一下,藺善為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沈雪青大一就能作為種子選手參加了。
「願你旗開得勝,一炮而紅。」
「多謝老搭檔的祝福!」
沈雪青帶著一種微微複雜的心情回去了。
外語系除了她之外,其實還有其他人參加的。她一個大一的小學妹,除了是羅建利的學生之外,其實並不算太出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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